佩轩伸手捂住她的嘴,生气地说:“大过年的,不许说不吉利的话!如果你在家这么说,我娘听见了,非让我捶你不可。”
文秀笑了,说:“这么厉害啊,那我到婆家可不敢瞎说了。不过,在我家胡说也要挨骂的。”
本小章还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!
佩轩不满地说:“你知道就好,别挨了捶还不知道为什么。”
文秀撒娇说:“你天天说捶人家,也没捶过一次。每次都是我打你,你从来没打过我一次。”
佩轩争辩说:“我打你干啥?你又没犯错。”
文秀哭了,说:“我犯了错你也不打我。佩轩,以后我犯错了,你打我好不好?别给我脸色看,我害怕。我要犯了大错,你狠狠捶我,别不要我,好不好?”
佩轩不经意地说:“打人犯法,打老婆也犯法。”
文秀抹一下眼泪,说:“我给你说一件事,是个真事。俺刘庄的王二栓,我叫他二栓叔,有一天下午半晌的时候回家喝水,家里是大门从里面插着门闩,推不开,他想这大白天老婆在家干什么需要插上门呢?他多了个心眼,用小刀慢慢拨开门闩,然后进屋,发现二栓婶身上压了个赤条条的男人,正在那个那个什么的,他不由分说,一脚踹过去,把这个男人踹的翻了个个,一看,原来是刘三孬,我叫他三孬叔,这三孬叔吓的魂儿都没了,伸手拿了衣裳就要跑,二栓叔大吼一声:‘别走!说清楚再走!’他问二栓婶:‘他强迫你没有?!’
二栓婶犹豫了一下,不知道怎么回答。
他又问刘三孬:‘你说,谁先起的意?’
刘三孬耷拉着头说:‘说不清,俩人商量好的。’二栓叔一脚踹到刘三孬的屁股上,吼一声:‘滚!’刘三孬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就跑掉了。
剩下二栓婶还惊魂未定,二栓叔揪着她的头发,直接从床上拽到地上,然后手脚并用一阵乱打,又揪着头发让她光着身子揪到了门外,二栓婶哭爹叫娘地不去,他揪着头发在地上拉着就拉出了门外,他把她拉到街上,把她的脸搧得像发面膜一样,吼道:‘你不怕丢人嘛,让大家看看你这个烂货!’许多人都出来看到了二栓婶的赤身裸体,让她丢人丢了个够。晚上,二栓叔把她捆起来,送到了十几里外的她娘家。后来,二栓婶的两个哥哥亲自来给二栓叔赔礼道歉,二栓婶才被允许回家来。”
佩轩叹口气,说:“这种事哪个村都有,其实这样处理也不见得合适。”
文秀不在意地说:“村里的人都认为这样没啥不合适。”
接着,文秀怯生生地说:“我给你讲这个事,你知道啥意思吗?”
佩轩摇摇头说:“不知道。”
文秀红着脸说:“昨天晚上我和那个姓郑的在屋里的时候,你敲门敲了好几次才开门,一般人谁会认为我和他是在准备对台词呢?同样,你也很生气,你当时肯定对我感到绝望,所以你愤怒地走了。我如果没有追出去的话,以后你再不会理我了。后来我想,如果我的男人不是你是别人的话,也许敲开门的时候他会像二栓叔那样揪着我的头发把我拉到楼下,把我的脸搧得像发面馍一样肿很高,让我丢尽脸面,再也没脸见人。想想真是吓死人啊。”
佩轩冷笑着说:“那是犯罪,有坐牢的。不过如果按照家庭矛盾处理,可能也就是认个错而已。”
文秀不以为然地说:“认错?该认错的首先是偷人的人,而不是打人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