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葫悬浮,与石矶这个主人心意相通,五个功德小人儿和小酒虫今儿格外活跃高兴。
他们酿的酒,主人喝了,他们去帮主人搬了山。
琴音沙沙,如镰刀收割庄稼,又如刀起头落,切过喉骨,又似彼岸花开,花语说“死!”
石矶不紧不慢收割着生命,仿佛又是一曲循环,其实只有她知道已经不一样,这一曲她更得心应手,花开刹那,更加血红了,也更加绚烂了。
花开要美,杀人要快,她在追求一个极致,她称之为道。
这个过程会很漫长,她不急。
因为她要杀的人还有很多,都排着队呢。
除了已经沉寂的一百零九个世界,还有太多。
这与她坐在这里的初衷并不背离。
她坐在这里,就是要为洪荒争取时间,给洪荒诸道晚辈尽可能多的成长时间。
这是她的使命,也是他们这一代人,这些山巅前辈们的使命。
至于结果会怎样,她并不会花心思去想。
该想的,来之前,都想过了。
现在她要做的就是一心弹琴,做她最爱做的事,一分不停,一秒不停,直到永恒。
这才是她的道。
她似乎又有所悟?
琴道又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