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!”多萝西竟扑出,趴在她的肩膀上,死死控制住,埋头哭喊,“不要伤害大叔!”
“你这——”弥撒扭头看她,心都凉了,愤恨的面眸转继为无奈,手指也松了。
明明被虐待到起不了床,还要哭着守护霸凌她的人?调教到了这种地步,那还有什么可说的?
“不许打断我们!”大叔粗暴地扒开小熊的手,再一把挥开,随后又抓过弥撒藏起的手,却意外发现那根黑签子。
他看看冒着黑灰的签子,又看看一脸无奈的弥撒,咧嘴笑了。
“夫人,你这是……学会了的说?”
“我无话可说。”弥撒撇过头去,淡然,疲倦。
主教捏起签子,稍稍用力,它就断了,不禁噗嗤一笑。
“虽然不知道你哪来的仇恨,但这也太好笑。一根牙签!噗哈哈哈!你以后是不是打算,拿着牙签捅人啊,然后一签传三代,人走签还在——噗哈哈哈!我能想象到,你的宝宝拿着你的牙签,在我面前笨拙地挥舞,想要报仇的样子了!”
“我很抱歉。”可下一秒,黑袍打脸。主教转眼从墙上取下长剑,劈向弥撒的脖子,却又在击中的前一秒变黑,破碎成一束剑刃碎片,环绕在她的脖颈。
“我不怪你。我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