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悠盯着儿子对着空气劈砍木剑有点发愁:“说是隔壁的地理位置要好多了,所以优先拆他那边。”
上头给的拆迁图她也看不懂,反正只知道优先拆隔壁。
但是这事很折磨人,要么就直接说不拆他家,要么就拆了算了,搞个什么可能拆可能不拆,让人心里惦记。
张及第有点失落:“这事确实闹人,不过咱放平常心,能拆就拆,不能拆就算了。”
看了看四周,安悠压低声音:“我觉着不可能拆,估计是隔壁要价太高了,搞出这么个名头忽悠隔壁呢。”
她总觉着拆迁就没她家啥事,只不过是隔壁要价太高,上头实在拆不起,就拿了她家当噱头。
张及第来了精神:“要价高?他家要多少啊,逼的工作人员都只能来咱这边演戏了。”
谁有闲心逗着别人玩?
张及第估计隔壁开出的条件应该是特别离谱,规划局的人实在没办法了,才来找向立党家。
安悠没等她做好心理准备,直接说出来了:“他家面积的十倍赔偿房子。”
张及第张了张嘴,说不出话来,她还是小瞧了狮子大开口的威力。
安悠小声说:“说是他家扼守煤炭厂和河里最短距离,从咱家拆要绕个弯,反正就是不方便,所以要价离谱。”
还整出个扼守的文化词,搞得好像打仗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