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奋强碍于安浩东打人事件,不敢去安家找安悠的麻烦,但是向立党在煤炭厂上班,他轻轻松松就能来找茬。
听着亲娘的教导,向立党没有半点不耐烦:“娘,我会小心的,那郝家来闹太正常了,只是怕连累了你们。”
他自己年轻力壮,妻子也有娘家人守护,就怕郝奋强丧心病狂对他爹娘下手。
时光匆匆而过,他们年轻这一辈长大了结婚生子,可是爹娘都已经快50岁的人了,不一定能躲过郝奋强的黑手。
张及第再过两年就退休,女职工五十岁退,她也感受到自己身体确实没年轻时候健壮。
她不服老,嘴硬道:“担心我干什么?我和你爹好着呢,放心好了。”
就算是再迟钝,张及第也知道幺女身边有人守护,这个家属院里恐怕挺多人看守着,她根本不担心安全问题。
向立党无奈,只能顺从着亲娘的意思说,让两老出门在外还是要小心点。
张及第又拿起专门的鸡毛掸子擦拭锃光瓦亮的收音机:“说起来,你这次拆迁,之前那个房主没找你麻烦?”
她原以为会来闹的是向立党之前那个房主,因为拆迁和卖房子只隔了半年。
胡家人不就是这样,卖了房子换两份工作,一年后非要说是他们向家诓骗卖房,还觉得自己理直气壮。
向立党摇头:“人全家都去了W市,估计看不上咱这三瓜两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