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呦，别扯了！都秃了。”凤玄大叫道，呲牙咧嘴地说道。

江清辞的话不无道理，他身为长辈居然眼看着两个少年去犯险，却什么也做不了，如今的他残破不堪，甚至没有完整的灵魂，更别提帮助江远。

凤玄神色有些黯淡，江清辞注意到老人神色的变化，有些不好意思，看着老人苍老的模样，少女有些不知所措。

说到底她只是个心智还不成熟的孩子，虽然存在的岁月悠久，但一直都只是个孩子。

“都怪我······”

少女委屈地站在原地，低着头嘟起红唇，将头埋在了胸口。

凤玄毕竟是经历了广袤岁月的老人，失落的情绪瞬间一扫而空，他笑着揉了揉江清辞的头，柔声说道：“不怪你，也不怪我，这个世界很残酷，修士们在变强的路上肯定会经历很多风雨，这是他们成长的足迹，经历这些虽然是无妄之灾，但是我见证了两个少年的道心和坚毅，经历这些他们只会变得更强，虽然不称赞苦难，但是你看他们身上的气息。”

从无数天才中杀出，经历无尽岁月走到当年的那个境界，凤玄的心境自然不凡，他明白修士经历的坎坷。

“别想了，秦宁要苏醒了。”凤玄突然抬起眉眼，看着那突然气势汹涌的秦宁，缓缓说道。

感应到秦宁的气息愈发强横，江清辞抬起头，神情稍微有些好转。

老人看着少女神色微微变动，嘴角扬起一抹笑意，随后继续转移少女的注意力，唠唠叨叨的跟少女说着话。

江清辞紧皱的眉头微微舒展，眼眸之中一抹自责挥之不去。

随即挤出一抹笑容，“我没事啦。可别让我的小弟看到我在欺负你个老头，万一给我的小弟带坏了。”

少女嘴里嘟囔着，看着气息越发汹涌澎湃的秦宁····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