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惜却是没有依他,而是将人箍在腿上,伸手拿起了桌子上的一个小瓷盒,递到了长孙砚面前。
“这是何物?”看着被递到眼前的东西,长孙砚暂时忘记了挣扎,伸手接过小瓷盒,有些疑惑地道。
“打开看看。”林惜没有回答他,而是示意他将盒子打开。
“什么东西这样神秘?”长孙砚拧着眉打开瓷盒,只见里面装着乳白色的膏体,还散发着淡淡清香。
“香膏吗?”长孙砚低头嗅了嗅,随即摇了摇头道,“夏日里我不爱搽这些。”
“不是香膏,是药膏。”林惜伸手接过了瓷盒,伸出手指碾了一些在指腹上,抬起眸子看向了长孙砚。
“药膏?是不是刚才伤到了?”长孙砚闻言,眉宇间顿时浮起几分担忧之色,忙撑着身子想要起来查看林惜的情况,“我瞧瞧,伤得严不严重,只是擦药膏怕是不行,要不请大夫来……”
屋子里有些急切的声音忽然戛然而止,取而代之的是一声有些沉重的吸气声。
“我倒是没有受伤。”林惜将指尖药膏在长孙砚唇上仔细抹开,感受到指腹间微微颤抖着的唇瓣,不由得眯了眯眼睛,“不过你的唇若是不搽药膏,明日怕是要肿得不成样子。”
她动作轻柔,神情专注,并不带半分狎昵之色,但被人托着脸,按住了唇瓣的长孙砚却觉得按在唇上的指尖似带了滚烫灼意,瞬间便蔓延至四肢百骸,引得他整个身子都不由得颤栗起来。
好在这场磨人的酷刑并没有持续多久,林惜似乎真的就只是在给他搽药一般,很快便收回了手指,随后拿起了桌子上的小圆镜,递到长孙砚面前,轻笑一声。
“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