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情宫内,夜色深沉,上官玉端坐在高位,目光如炬,审视着下方跪拜的十位归一境巅峰长老。他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感慨,往昔那些足以威胁他生命的强者,如今在他的面前,已无法撼动他分毫。

“尔等分批前往北部与西部,让那些地区的霸主俯首称臣。若有不从,便让他们领教我余欣的怒火吧!”上官玉的话语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。

余欣闻言,瞪大了眼睛,一脸茫然:“我?怒火?哪里有什么怒火嘛!”她的小嘴刚刚鼓起,就被上官玉轻轻揽入怀中,紧贴着她的纤腰,那一刻,她的脸颊仿佛被火烧般滚烫,生怕他再有进一步的亲密举动。

余欣连忙收敛心神,故作镇定地点了点头,附和道:“没错,谁敢不臣服于夫君,便是与我余欣为敌,定让他们无法存活于世!”

十位长老见状,心中暗自佩服,其中五人不敢有丝毫怠慢,立刻领命前往北部与西部。而剩下的五人,则低头垂首,静待上官玉的下一步指示。

余欣则慵懒地枕在上官玉的腿上,小嘴鼓得仿佛能挂住一个小灯笼,满心不愿地想着即将离家远行,还要借用自己的名义去威慑那些所谓的巨头。

一想到要面对那些蝼蚁般的嘈杂,她的心中便充满了烦躁与不满,恨不得将这些巨头一一抹杀,然后回去与婉婉、菲菲共度欢乐时光。

然而,她又深知上官玉的脾性,不敢轻易违抗,只能委屈地留在他的身边。毕竟,这家伙总是偏爱她独有的那份温柔与甜蜜。

“你们五人,前往如意阁、飘雪楼、天魔神教,告诉他们,若能凑齐五千万兆极品道石,我便赐予他们一株珍贵的荒芜之花。”

上官玉继续说道,“至于无影府和七星剑宗,让他们将所有极品道石交出,否则,后果自负!”

至于器殿,上官玉决定亲自前往,他心中已有计较,要将这一切安排得井井有条,既彰显了自己的威严,又不失对余欣的温柔呵护。

在岁月的长河中,舞霓裳的师尊那超凡脱俗的身影,终究还是踏上了前往问情宫的旅途。

霓光坊,这座昔日的辉煌之地,亦步入了与问情宫合并的倒计时,加之昔日虚空阁千余精英的加盟,问情宫之威,已赫然凌驾于诸派之上,成为毋庸置疑的霸主!

“少宫主,飘雪楼正悄然行进在迁移的征途上。”一位下属毕恭毕敬地禀报,“而飘雪楼的楼主与少楼主,皆为少宫主心系之人,她们之中的一位言道,对于这纷扰的局面,已无心再理。”

上官玉闻言,眉头微蹙,神色间流露出几分不悦:“此言何出?何等荒谬!那两位如花似玉的姑娘,我岂能坐视她们与他人携手共进?我上官玉一向信奉,独享之乐胜于分享,世间佳丽,自当尽数揽入怀中,此等美事,怎能谓之‘烂摊子’?”

“咳咳,你且不必前往飘雪楼,改道器殿。”上官玉话语一顿,接着下达命令,“告诉他们,要么欣然并入问情宫,共享荣光;要么,拿出一亿兆极品道石,作为献礼。若有使者前来磋商,直接回绝,我的话,仅此二项,别无他选!”

若非念及舞霓裳的情分,上官玉断不会给予器殿如此体面的抉择。毕竟,他们手中的极品道石,相较于丹殿、阵殿,可谓富足,诸多巨擘皆从其处购得道器,实力大增。

“遵命!我等必将少宫主之意,传达至器殿。”五名长老闻言,皆是神色肃穆,身形瞬间消失在原地,只留下回音回荡于空旷的大殿之中。

望着这寂寥的大殿,上官玉自然而然地伸手握住了余欣的柔荑。余欣秀眉紧锁,嗔怒道:“你这个坏蛋,快放手!”她的美眸不时环顾四周,神识更是扩散至每一个角落,那警惕的模样,似乎此生从未如此紧张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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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欺负自己的女人,此乃天经地义。”上官玉嘴角微扬,笑意中带着几分玩味。余欣轻咬红唇,良久,未曾言语。心中暗自思量:又不是真的不同意,就不能换个地方吗?只要我保持沉默,这坏蛋定会来哄我,嗯,没错,就这样定了!

正当余欣陷入沉思之际,上官玉已独自一人掠至峡谷之畔。余欣惊呼出声,未曾料到这家伙竟不按常理出牌。羞涩之下,她连连告饶,然而这一次,上官玉却是一把将她拦腰抱起,步入沈仙媛曾居的厢房之内。

“欣儿,待无影府、七星剑宗献出所有极品道石,你便启程,将他们一一铲除。”上官玉的声音低沉而坚定,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。

在峡谷的微风中,一场关于权谋与情感的较量,正悄然上演…… 余欣的娇颜犹如熟透的苹果,绯红一片,耳畔回响着那番话语,不由自主地伸出手,以一种既羞涩又好奇的姿态,轻轻环绕住了上官玉的颈项。

她的目光中闪烁着疑惑与不解,轻声问道:“你之前不是已然允诺,要宽恕他们了吗?”

上官玉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,仿佛在进行一场微妙的文字游戏,他缓缓说道:“诚然,我确实答应了要放他们一马,然而,你却未曾给予我同样的承诺。”

这番话,对于余欣而言,犹如初春的细雨,既清新又略带寒意,让她一时之间竟有些手足无措。她的玉唇微张,惊讶之情溢于言表,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,久久未能合上。

过了良久,余欣终于从那份震撼中回过神来,她以一种轻柔而又略带娇嗔的方式,轻轻捶打了上官玉的胸膛几下。

她的眼神中既有责备,又满含柔情,轻声呢喃道:“你呀,真是个狡猾的家伙,不过……我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