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说支书和妇女主任几人,凌晨的时候终于到了镇上的卫生院,顾不上害臊,拿上介绍信,赶紧去找医生。

值班的医生看到这个情况也有点麻爪,百年不遇呀这个,毕竟岁数不大经事少,自己看不了就只能往上面找领导。

卫生院的院长是个有点岁数的中年男人,50岁左右,看起来是个温和的大爷,院长姓孙,大半夜的被人从床上叫起来,也没有生气,态度很好的来到诊疗室。

孙院长过来后了解到这个情况,知道是因为紧张引起的痉挛,先要安抚病人,让他们情绪缓和下来,虽然大家都有点不齿,但是病人就是病人,做医生的职责就是看病救人,不管病人是什么样的人,只要是病人就要平常心对待。

孙院长一边安抚俩人,一边拿出来针灸用的银针,然后对着穴位依次下针,辅助他们舒缓神经,终于半个小时以后两个人都松弛下来,然后肌肉也跟着松弛下来,两人终于分开了。

其余的人都松了一口气,本来老光棍之前都吐白沫了,应该再好好检查一下,但是支书他们觉得丢人,看到两人松开以后面色都正常,就直接出院给拉回去了。

虽然这卫生院给治好了,但是回去怎么惩罚他们还是要回去才能定下来,另外支书也怕被人举报,万一被红套袖们知道了,给弄成典型了更是丢人。

几人趁着天还没亮,就急匆匆的走了。

天快亮的时候回到了大队,支书让人把俩人先分别关了起来,就先回家了,想着等第二天,天亮了再开大会商量如何处置俩人。

这边大队长去找堂兄大林子,却发现大林子怎么都叫不醒,睡的特别的瓷实。后来把小侄子叫起来一问,才知道原来堂嫂常年让堂兄吃安眠药。

大队长气的够呛,真没想到这娘们这么不做人,天天给堂兄喂药,然后晚上自己去偷偷幽会,这还算个人吗?

既然堂兄吃了药叫不醒,那就只能等到天亮再说了,所以大队长也就先回家睡觉了,什么事情都要等第二天再说了。

所有人都只是觉得出了了桃色事件,觉得四儿跟老光棍混在一起,不要脸、不害臊、丢人,大家晚上也就是嘴上说说话,毕竟也没有妨碍到其他人的利益。

大家最多就是谴责几句,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讨伐两句,然后女人们理论四儿怎么怎么不要脸,怎么怎么不害臊,但是所有的都是在背后讨论而已。

第二天一大早起来,队上就组织了大会,先商讨如何处置两人,按照现在的社会需要,是先要开批/斗大会,然后大家踊跃发言,对两人进行批评和教育,然后给他们带上高帽挂上破鞋让他们游街。

大会开始先宣扬了红色思想,然后跟大家讲了爱国方针,让大家宣誓喊口号,然后把四儿和老光棍五花大绑的推到了台上。

随着大家到台上挨个讨伐,然后加上早晨民兵队长对他们的审讯,才知道他们长期给李林吃药,并且光明正大的幽会,并且三人同眠。

这个事情简直是太过荒唐了,通过询问才知道,原来李林的大儿子是知情的,但是被四儿给哄住了,所以他帮着放哨还帮着传消息。

这个时候的李林才知道原来今天的大会是要批/斗自己的媳妇,他知道自己媳妇看不起自己,天天嫌弃自己,也怀疑媳妇外面有相好的,但是自己从来没有抓住过,所以就得过且过。

今天事实摆在眼前了,听到上面民兵队长的发言,才知道这俩不是第一次,而是经常,并且就跟自己一个炕上睡,自己竟然都不知道。

李林很难过,最难过的是自己已经十六岁的大儿子是知情者,并且还多次帮着他们给自己晚饭里面下药,还帮着他们传递信息,到底是为什么呢?什么原因让一个儿子帮忙母亲偷情呢?

李林真的觉得自己做人很失败,不光媳妇嫌弃自己,连儿子都这样对他,他就觉得自己在这个世上真的是多余的,所有人都嫌弃他,他为什么还要活着呀。

越想越觉得自己不应该活着,李林的脑子里面正在做激烈的斗争,一个李林说:“你就是多余的,没有人

再说支书和妇女主任几人,凌晨的时候终于到了镇上的卫生院,顾不上害臊,拿上介绍信,赶紧去找医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