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人当场就蹦起来了,
哐当一下,
蔡一刀的摊子让人家掀翻啦,场面撕吧的尘土飞扬,还有一只鞋飞出来,差点儿飞到夏时的头上,被洗砚一把接住。
打斗的两个人被酸菜一手提一个,分开两边,这才散了。
“姑娘没事吧?”洗砚问,
“没事!”
孙大娘立刻告状:“那人胡七八扯,想骗姑娘钱……”
“他还言辞浮夸!”
蔡一刀:“……”,他哪里浮夸了,是尊主非不让他说自己擅长治外伤,他只好整个这个牌子,希望能碰到了有外伤的,能挣来两个银子。
一道街斜对面粮食铺前,摇椅上,一个温雅尔雅的俊秀公子,如同书生一样气质的人,放下了自己的手里的书,轻哼一声!
“哼!”
蔡一刀赶紧收拾摊子,像个竹竿儿一样的蹦走了。
刚才的那人当然伤不着他,普通的口角而已,撕吧了两下,主要是抖搂地上摆摊儿的布,这才尘土飞扬,而且蔡一刀从年轻时就挨揍,挨揍的多了,久伤成良医这才机缘巧合拜了名医学了外伤之术,
挨揍,他是专业的,
只要他躲得快,就没有一拳能落在他的身上。
直把夏时姑娘惊呆了,不明白他瘦成那样,怎么还那么灵活?那么有劲?
“怎么样了?”
“哼,姑娘不知道,前几天我们几个来明明是说好的,只要出了砖,合格就给代卖,就算不合格,也给我们低价售卖,今天不知道忽然怎么了,话也没说几句就撵人了……”
酸菜说到这个就来气,素来温和的人都带着冲冲的气了,
“是街头儿的那个杂货铺吗?”,孙大娘问道:
“是!”
“哎呦?怎么能这样?”孙大娘声音都拔高了,愤慨道:“……他家可是咱村儿老鳖头儿的一担子挑儿,从作坊开始盖就自己找过去了,说想进货挣个差价嘞,说砖头不占地方,放个样子都中,他还不用拉货,当时不知道多高兴呢,怎么能忽然就反悔,最开始前儿可是他先找咱哒……”
“杂货铺砖瓦铺家具铺子一共三家,从街头问到街尾,都是先前说好的事情,现在都忽然变了挂,就没有一家肯卖我们的货,明明前几天都很热情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