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攸宁默了。

停顿片刻，她慢吞吞地说，“二师姐性格不强，对大师姐有依附性，三师兄耕读世家出身，受的是皇权的正统教育，原本就是大师姐最信任的下属。”

这两个倒向大师姐，也不算意外。

“无非就是一个取舍，有忠义大道在前，做做思想工作，其余亲传也会想通的。”她说。

巫胤倒不这么看，“姬师父去了巫灵城，晏岢说要保护师父，跟着去了。所以，至少你的五师兄不会放弃你。”

“还有你大师兄和三师姐。”

巫胤继续说，“归陌兮表现得冷淡，没有拆台，也没有配合。水千凡是差不多的表情。后面，我听到她和归陌兮说话，她说，眼不见心不烦，打算闭关一段时间。”

鹿攸宁心头温暖。

没等她说话，龙傲地又做补充，“我在巫神宗看到归陌兮，他与姬师父密谈了一个多时辰。我想听个壁角，但是姬天亦放了隔音符，我啥也没听到，但是感觉他们在密谋什么。”

鹿攸宁听得够了，淡定地做一个结语。

“可能天道又想下一盘大棋。无妨，咱们看看再说。”

“嗯。”

龙傲地轻描淡写，“你打算去哪？”

鹿攸宁若有所思，“这地方山清水秀，灵气充沛，还方便你随时出去看个热闹，要不暂时就留在这儿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