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我们苗疆一族延续千年,看病救人的法子。不是你们口中所谓的邪术,完全就看用的人如何把握。会医术的人,失了善心,同样会用它害人。将士在保护本国人民时,同样会入侵他国。谁又是绝对好绝对坏的?我在平安堂这些日子,何时用它害过任何人?”
安歌一字一句,坚定不移。
她不想在让巫蛊之术藏匿于阳光之下了。
苗疆一族已经覆灭,她无可奈何。可她不能让这唯一剩的东西,还被背上骂名。
在场的人听了安歌的话,都沉默了。
的确如此,他们这些日子,一直在平安堂看病。安歌她态度和善,没与任何人起过冲突。
刘二和麻子也不言语了,他们也理亏。谁叫他们吵架时,一口一个傻子的喊着小福宝呢?
“那既是如此,你把我们的蛊解了,我们就不追究了。”刘二先开口,眼神闪躲。
麻子见状,也赶紧点头,“帮我们把蛊解了吧,以后我们不说小福宝是傻子了。”
安歌抬眸,瞧了二人一眼。随即,拿出一个玉瓶,放在二人鼻尖闻了闻。
两人胃里突然恶心,不过片刻,吐出了一堆黑色的东西。
脸上的孔也开始慢慢长好,面容恢复之前的模样。
人们纷纷躲避,不敢靠近。
“我苗疆一族已经覆灭,这些年我游走三国,一直用蛊术救人。就是为了证明,这蛊术,不是邪术。心里恶毒的人,哪怕是每日供奉佛祖,他们同样会杀人放火。”
安歌所说的句句在理,周围人几乎都受过平安堂恩惠。见此,也不好再多说什么。
为首的官兵也迟疑着要不要放人,斟酌再三,才吩咐围观的人,此事不要说出去。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。
“既是如此,那大家就当今日的事没见过。我们多多少少都受过平安堂的恩惠。不如得饶人处且饶人……”
“看来,有人视东越律法为无物,发现有人行巫蛊之术竟然不抓起来。还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呢。”一个尖细的声音响起,众人回过头,只见一人身着朝服,戴着官帽。
官兵们见状,纷纷低头行礼道:“下官拜见大理寺卿。”
希矛知出现在平安堂内,他接到手下的人来报,京城内出现巫蛊之术。于是便立刻赶来,在途中,又收到东宫指示,这次去,直接抓人,并将事情闹大。
希矛知本是中立派,可这一次,当他选择出现在这里以后,就意味着,他已经归顺沐靖宇。
“行巫蛊之术,是何等大事。你们这些人,竟然敢私了!还真是令本官大开眼界!”
希矛知怒斥着,横眉冷对,看向眼前的妙龄女子。
处理此事的官兵,低下头,不敢说话,他们也不知大理寺卿为何会出现在这里。
事情闹大了,已经不是他们能包庇的了。
小福宝察觉来者不善,目光里一丝不安划过。
安歌是平安堂的人,说不好,眼前这人,就是想利用安歌,拿捏平安堂。
“这是我们苗疆一族延续千年,看病救人的法子。不是你们口中所谓的邪术,完全就看用的人如何把握。会医术的人,失了善心,同样会用它害人。将士在保护本国人民时,同样会入侵他国。谁又是绝对好绝对坏的?我在平安堂这些日子,何时用它害过任何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