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都是读书人,是栋梁之臣。只要迷途知返,朕可以不追究你们与沐良轩的关系。但是若你们再继续诓骗朕,替沐良轩掩饰,朕自当饶不了你们!”
所有臣子都向着沐良轩,对于皇上而言,是一种耻辱。
可涉及的人太多,他也不可能全部杀光。只要让沐良轩万劫不复,他可以忍受这些人一时的不忠。
礼部尚书汗水直冒,他回过头看了看身边的人。他能说什么?总不能为了不触怒圣颜,就撒谎吧。
他们的确与沐良轩下了一夜的棋啊。
“还不说是吗?”
“皇上,臣真的跟厉王在下棋啊。厉王忧心皇上的身体,难以入眠。夜深,又不能时常待在皇宫,又怕宫中有什么事,王爷睡过去,便叫臣陪着他下棋。”
“臣所言,句句属实。不知是哪一位说厉王要造反,难道他真的亲耳听到王爷说这样的话了?”礼部尚书微微弯腰,畏畏缩缩。
可他的话音里,全是真诚,谁也不想拿自己的脑袋开玩笑。
“微臣也是啊。”
“皇上,厉王孝心天地可鉴,他绝无谋权篡位的心思啊。”谢东升又开口,神助攻。
皇上气的整个人都在发抖,这些狗奴才,是不见棺材不落泪。
当真以为,他们不承认,沐良轩就安全了?
“来人啊!把厉王府管事传上来!”皇上大手一挥,大声到。
随后,只见一个管事模样的人颤颤巍巍的走上朝堂。
“李四,你在厉王府多年,你把你听到的,说出来。这些人还在包庇沐良轩,罪无可恕!”
皇上眉宇里,是涌动的愤怒。这李四,是他早就安插在厉王府的眼线。
这么多年,总算用上了。
这些日子,就是他将沐良轩私会大臣的事情告知的。
李四跪下,将头埋的很低,毕恭毕敬道:“回皇上话,奴才……奴才瞧见厉王每夜都会见不同的大臣,与长平侯尤其亲密……”
“谢东升,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!”皇上抓住这句话,就朝着谢东升发难。
谢东升不急不躁,开口道:“皇上,厉王会见大臣,切磋棋艺,也不算什么大罪吧。”
“这个李四,又没有亲耳听见厉王商讨的事情。只是看见有人进出厉王府,便胡乱攀咬,皇上可别信错了人。”谢东升不卑不亢,相比谢衍,他的身上,更多了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气质。
谢衍小心谨慎,而谢东升,更加激进。
“好个伶牙俐齿的人!朕瞧你们是不见棺材不落泪,既然要包庇沐良轩,那朕就如你们所愿。来人啊,将秦轩带上朝廷来。禹城的入京的士兵,全部押到朝堂外!”
皇上厉声吩咐,怒意滔天。
一个皇子,在皇帝病重期间,与武将走太近。又将士兵调入京城来,这样的举动,无疑会让任何一位执政者感觉到害怕!
很快,一众进京城闲逛的士兵,全部被禁军带了进来。
还有秦轩,一头雾水,也不知自己犯了什么错。
“你们都是读书人,是栋梁之臣。只要迷途知返,朕可以不追究你们与沐良轩的关系。但是若你们再继续诓骗朕,替沐良轩掩饰,朕自当饶不了你们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