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容注视着他,目光里泛起阵阵涟漪。她知道,她不该跟这个人有过多的接触。可是,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,她能求助的也只有他了。
“有人……有人要来杀我们。苏睿和呼延,都被堵在客栈,你去救救他们,好不好?”
衣容的语气里带着祈求,小心翼翼的试探。
云石瞧见她这可怜的小模样,心都快化了。
“苏睿重伤未愈,呼延双腿废了,没人去救他们,他们会死的。”衣容低下头,咬着唇,目光婉转。
“小祖宗,可别哭啊,小女子的眼泪都是珍珠做的。最是珍贵了,你让我做什么,我答应你便是。”
云石打趣道,一双眸子,笑盈盈的。他伸出手,想要抚摸她的头,却又想起些什么,将手收了回去。
他不想吓到她,有些亲密的动作,还是不做为妙。
“我没有哭。”衣容抬头,嘴唇被咬得发白,她才不会轻易哭泣,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。
哭,解决不了任何问题。
“没哭?那眼睛怎么红的跟只小白兔一样?来,给我瞧瞧?”
云石无意识的靠近,衣容则下意识的后退。
他瞧出了她的抗拒,心生捉弄之,“我答应去救苏睿,保证让他全须全尾的回来。不过,前提就是你要亲我一口。”
他坐在马背上,低下头注视着衣容,他
衣容注视着他,目光里泛起阵阵涟漪。她知道,她不该跟这个人有过多的接触。可是,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,她能求助的也只有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