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你自己说的,这次任由着我的性子来。”少典岳溪小声的在她耳边呢喃,眉眼里的深情,清晰可见。
华年点了点头,一脸疲惫。她瘫软在他的胸膛上,瞧着眼前这个男子。成婚十几年,难道还不够食髓知味?
这是什么道理?四十不惑,男子精力下降,为何在他身上,竟看不到一丝迹象。他永远那样充满活力,就连征战沙场,都消耗不了他的体力。
“你今天流了那么多血?不累吗?”华年糯糯道,声音里都是娇嗔。
女子与自己所爱之人在一起,总是会变得不太一样。
任由她平日里怎样肆意飞扬,活泼天真,在爱人面前,都是娇柔似水,灵动可人的。
她变换成百种模样,任何一种模样,都散发出别样的魅力。
“不过是流些血而已,沙场上,流的还少了吗?”少典岳溪轻笑道,抱紧她的手又用了几分力。
“可是,你受伤了啊。”华年会主动提出那个荒唐的要求,就是考虑到他受伤流血。肯定会不如往日,自己也好轻松一些。
没想到,竟还是不敌他的十分之一。
想想,还真有些后悔。话已经承诺在前,接下来这几天,可如何是好?
吃出来的肉,肯定会被折腾没了。
“手腕受伤,不影响我的行动。”少典岳溪的语气中带着轻笑,捉弄似的在她耳边小声道:“难道你忘了,这么多年,受过那么多伤。我何曾,饶过你一次?”
句句话都平淡无奇,却又极尽暧昧。
他们之间,永远想新婚时那样,留恋着彼此。
华年脸颊微红,不知该说些什么。她在这方面,无论与他在一起多久,总是娇羞的。
偏偏,遇到一个不知廉耻的。
有些时候她也会占点儿上风,可时间一长,她终究是要输在他的手里的。
“你坏死了。”她故作生气的转过身,背对着他。
少典岳溪瞧着她气鼓鼓的样子,就像一只气鼓鼓的青蛙,戳一戳肚皮,就会瘪了。
他忍不住大笑,从背后搂住她,两人紧紧靠在一起,享受着这短暂的温情时刻。
“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东西,说是讨厌,实则
“是你自己说的,这次任由着我的性子来。”少典岳溪小声的在她耳边呢喃,眉眼里的深情,清晰可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