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按照我说的去做!”樊篱再次催促道。
小将有些不知所措,这事还未禀报宁扶苏,他听樊篱的,算不算违抗军令?
樊篱见小将不从,狠狠的踢了他一脚,“你既不敢,那我就亲自去会一会那个东越文臣!”
樊篱将牧民的头颅装进木盒里,提着就往两国使节会面的营帐内走去。
马铭正等待着,将牧民接回去,这一次是以两头羊作为代价。
他正向外张望着,樊篱端着盒子走了进来。
“你就是那个东越的文官?”樊篱的语气里带着高傲,眼里的不屑一顾一目了然。
马铭微愣,这又是谁?平日里同他谈话的并不是此人。
“正是。”马铭微微作揖,保持着文官该有的礼节。
“不知这位大人,我东越的牧民在哪里?他家中尚有妻儿等待,我好将他领回去,与妻儿团聚。”马铭的声音不紧不慢,透着文人该有的温和与气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