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你什么意思?看着你带一个怀有身孕的女子回家,天天去陪她,忍受着满城百姓的风言风语?然后看着你每天深夜的时候,起身去书房?还是瞧着你眼底冷漠,半分不见我?你都这样做了,你觉得我应该怎样想?难道还让我觉得你对我好,一直爱我?”
梁晨的声音里带着哭腔,她拳头紧握,咬着唇不让自己哭出来。
明明是他的错在先,如今还说出这样冠冕堂皇的话。
白飞羽被气的不行,可转念一想,也怪他,让她误会了。不然,也不会如此。
“难道我不爱你吗?你感受不到吗?”
“怎么感受?”梁晨注视着她,目光微暗。
“我为何会这样?你难道真的不明白吗?我带了一个女人回来,她怀有身孕了!但是你却不闻不问,云淡风轻。我想主动跟你说,可你却表现的那样淡然。我也提醒过你,你不问!你这样算在乎我吗?若是真的在乎,怎么会是这种情况?”
白飞羽也委屈的不行。
他的性子,便是自己爱的人,别人多瞧一眼,都算是抢。
他执拗,痴情,对梁晨付出了百分之百的爱意,便也想她回报自己百分之百。
他没安全感,如同飘萍一样。好不容易有了长平侯府,有了梁晨。他怕了。有一点冷淡,都怕自己会被抛弃。
梁晨听到他的话,愣在原地,却仍旧委屈得不得了,一眨眼,泪水跟断线的珠子似的,止都止不住。
“那你要我怎样?歇斯底里,成为妒妇?或是像那些世家大族的女主人一样,赐给婉清一碗红花,让这个孩子生不下来?为了得到你,费尽心机,用各种龌龊的手段。这样,你才觉得我在意你是吗?”
“如果真是这样,我做不到。我讨厌囿于宅斗,女子的天地,本就不该只是这一隅。”
梁晨的目光坚定不移,她做不来恶人,她比任何人都通透。
她
梁晨见他如此,微微愣住。纳妾的话是他说的,发脾气的明明应该是她,怎么他还生气了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