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李诚退下后,他却感到一阵头晕目眩,全身无力,倒在了榻上。
屋外传来脚步声,“是谁?”李二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警惕。
门被推开,一个身影缓缓走进房间。借着微弱的月光,李二勉强看清了来人的模样。那是一个年轻女子,身段窈窕,有些看不清楚面容。
“绰绰?”李二强撑起身子,却发现自己有些坐不住。“你不是绰绰,李诚?来人啊!”
“李公子,听闻公子身体不适,奴家特来照顾。”女子的声音柔软而甜美,带着一丝诱惑。
李二心中一惊,他知道自己这是被人下了药,而且这个女子显然是有备而来。他努力保持清醒,冷声道:“出去,我不需要你的照顾。”
女子却不理睬他的拒绝,反而走近榻边,柔声道:“公子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?奴家仰慕公子已久,愿为公子解忧。”
李二心中焦急,他知道自己不能让这个女子接近,否则后果不堪设想。他努力想要起身,却发现身体越来越无力。那女子的手似乎已经摸到了他的脸上。
“请姑娘自重,你若再不走,我就要喊人了。”李二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威胁。从小到大,他虽遇到过不少投怀送抱的女子,被成功下药倒是头一回。
女子却扑进他怀里,紧紧搂着他道:“公子尽管喊。奴家既然来了,早就不要什么面皮了。奴家是心甘情愿给公子做妾的。可那刘绰好生霸道,不如此,我···我怎能有与公子亲近的机会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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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三确认工坊规划后,苏有衡满意地点点头,躬身对刘绰行了一礼说:“刘员外,此等利器实乃国之重宝。回禀圣人的奏折中,苏某必为你请功!”
“有劳苏监军!”事情谈的差不多了,刘绰揉了揉发涩的眼睛,向张敬则请辞道:“张将军,夜已深,刘某就不叨扰了!这就与李公子回驿馆去。”
张敬则哪里肯应,“哎,这如何使得!我早就在府中安排了院子给刘员外休息,与李二郎君的房间只隔了一道院墙。来到我府中,便如回家一般,何须半夜再折腾一回。”
“张将军,散席前,我与二郎约好了要一起守岁。驿馆之中都是随行之人,我们身为主家怎好弃他们于不顾?”刘绰婉拒道。
一路拉拉扯扯着就到了李二住的院子附近。见刘绰坚持,张敬则也不好再劝。正要派人进去知会李二,就听院子里乱了起来。
就在这时,一个张家的仆从红着脸从院里跑了出来,见到张敬则,忙跪地颤声道:“将··将军,七娘子她····”
张敬则脸色一变,“七娘子怎么了?”
刘绰强忍着翻白眼的冲动,快步走入院中,“二郎?”
院子里已然站了不少人,除了李诚和夜枭等几个伺候李二的人,还有一名贵妇人为首的张府之人。
房门大开,一名妙龄少女紧紧地抱着李二的腰身,与他一起躺在榻上。
李二则脸色潮红,神色痛苦,想将人推开却推不动。李诚和夜枭几个都是男子,不知道该如何上前处置。
“吆,这是怎么了?”看着眼前的一切,刘绰已猜了个大概。
看到刘绰进了院门,李诚的脸一下就红成了猪肝色。这可如何是好?自家公子以后还怎么跟刘绰相处呢?
他噗通一声跪到刘绰面前,眼神瞟着一旁的妇人,支支吾吾道:“五···员外,都是小人的错。小人被府上的主家叫去问话,等回来的时候就···您罚我吧!”
夜枭也一脸愧疚地跪在门前,“属下认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