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常明看着宋长老脸上浮现讶然，宋长老这些年一直呆在宗门内，都没去过东南一隅，怎么会知道定远城，还知道有一个秦家的？

他之前也没听说过宋长老有一家姓秦的亲戚啊？

“有无关系，就不能问了？”宋长老依旧是面无表情，冷冷冷道。

季常明神色僵硬，就不能好好说话？这么多新晋弟子面前，他不要脸的？

“宋长老，此次确实招收到了一个秦姓弟子，名叫秦牧。”

秦牧？

“把他叫过来。”

听着宋长老命令般的口吻，季常明心中十分不爽，但他也不敢翻脸，只能压着不爽对秦牧招手。

“秦牧，过来。”

秦牧疑惑过去，季常明就介绍道：“这位是我宗的宋长老，他要问些话，你要如实回答。”

“宋长老。”秦牧抱拳，疑惑看着宋长老，落日宗他可没什么熟人，就算是问关于考核的事也用不着来问他吧。

“秦牧……你父亲叫什么名字？”

“秦韬。”

听到这两个字，宋长老目光一寒，变得锐利。

果然是这个孽种！

“我听说，你之前就是个傻子？”

秦牧一愣，真了解过他？

“以前都是装的吧？”宋长老突然冷笑，为了保住你这个孽种，秦韬还真是费尽心机啊！

“行了，宗门之中可不是装傻充愣之地，以后小心点。”

不等秦牧开口，宋长老就挥手让他下去。

秦牧皱眉，一口就断定他之前是装的，看来是关注他已久，但看不出来对他有善意。

看来以后得小心点这个宋长老了。

季常明也嗅出了不同寻常的味道，摆手让秦牧下去，想问问宋长老是怎么回事，但想了想还是作罢了。

宋长老这种臭脾气，他问就是在找不自在，他也没必要帮秦牧，一个钻空子的第一名，还给他带来不小的耻辱，他为什么要帮？

“牧爷，他跟你说了些什么？”吕小白好奇问道，秦牧没有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