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谁也说不过谁,最后气哼哼地分开了。
回去后,一直捂着嘴角的水生引起了盛南知的怀疑。
“你的嘴怎么了?我看看。”
水生可不敢说自己与顾远山打起来了,随便扯了个谎。
“路上回来时不小心绊了一下,嘴角磕到了,有些疼。”
他只露出了一点,看上去确实像磕了。
盛南知本来想找些药酒给他消肿,但是想了想,盛家家徒四壁的,哪有那玩意儿?
“顾大哥家应该有,明日我去跟他要一些。”
水生哪里敢让他去,毕竟顾远山伤得可比他还要厉害。
他连忙道,“武馆常年备着,明日我过去找找就好了,不用麻烦人家远山兄了。”
盛南知想想也好,武馆备着的东西肯定更好些,就没再提那件事。
盛南知清静了好几日。
顾远山忙着在家里养伤,没再来盛南知面前晃悠。
水生倒是得了盛南知的嘱托,经常过去送东西。
他们两人见面,眼珠子都是红的,但是为了盛南知只好勉强捏着鼻子做友好相处的假局面。
如此过了五六天,顾远山的眼眶总算养好了。
他去后山抓了几只兔子,带着它们马不停蹄地去盛家了。
盛南知正在晒太阳,听见脚步声抬了抬眼皮,一眼便看见了顾远山手腕上的手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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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怎么来了?”
顾远山献宝道,“我抓了几只兔子,你不是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