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南知热泪盈眶:不容易啊不容易,他总算刷到第一个渣攻值了!可喜可贺!
一直“人淡如菊”的纪匪突然开口,“我从没想过贪图鹿家的家产,我也永远不会贪图鹿家的家产。”
盛南知知道他说的是真的,但是他嘴上却不能说,“谁知道你说的真的假的?总之我会永远看着你!”
他还想说些更难听的,却不小心对上了桌上的遗照,话顿时哽在了喉咙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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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个啥……纪大哥,我不是故意要磋磨你儿子的,您老千万别气得来找我。
他正祷告着,鹿知斐打完电话回来了。
盛南知赶紧压低声音警告纪匪,“你别想告状,要不然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!”
他对着纪匪小声威胁,却笑眯眯地去迎鹿知斐,还给他倒了杯温水。
“方才发了那么长时间的电话,口渴了吧?快喝点水润润喉咙。”
他的模样狗腿极了。
把嫌贫爱富、捧高踩低演绎得明明白白。
纪匪垂下了头。 阵问长生
鹿知斐却笑着揉了揉他的脸,“谢谢吱吱。”
迫于人设,盛南知只能僵着脸给他揉。
鹿知斐叫的人很快就来了,不一会儿就把纪家搬空了。
纪匪就这样搬进了纪家。 医路青云
盛南知很会演戏,有人的时候对纪匪和颜悦色,没人的时候便挖苦他。
不过他也不敢说得太难听,除了纪父的遗照威慑他,他也不想太过伤害祖国的花朵。
一天下来,他都快被两面三刀的自己整到崩溃了。
吃了晚饭后,盛南知赶紧溜了。
他驱车回了自己的家。
原主家里也在吃饭,他爸妈一个劲地给原主弟弟夹菜,笑着让他多吃点。
好一个父慈子孝的画面。
见他回来后,热闹的气氛却滞了瞬。
盛父盛母对视一眼,随即赶紧迎上来,询问他和鹿知斐相处得怎么样,有没有好好讨好对方。
从头到尾,也没关心过一句,他是不是吃过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