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样子我们真的是误会牛县令他老人家了,你看他急得满头都是汗,不像是假的。”
周老大看着走远的马车喃喃道。
“肯定不是县令大人的意思,如果是的话今日就不会来道歉了,态度还那么诚恳,昨日那架势看着也不像。”
况且昨日乘风大人也说了,昨日那嚣张跋扈的两个人都被罚了。
“行了,咱们还是去干活儿吧,别想这些糟心事儿了,也省的被二丫看出什么来。”
周老大连忙点头,这些事情加起来都没有他闺女的心情重要。
周老太太来到后院儿将三丫叫了出去,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。
周明书听了后心里也有了数,她心里也觉得牛县令不会是那样的行事作风。
不过到现在,二姐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,正开心的在后院儿里剥着大蒜呢。
她笑了笑,真是傻人有傻福,全家人都在奋力的保护她,就她自己一个人傻乎乎的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呢。
打开了县令送过来的礼物,里面的东西确实都很贵重,能看出来是用了心的。
“奶奶,你把这些东西都收起来吧,留着给二姐当嫁妆。”
这些可都是二姐的‘精神损失费’呀。
“我也是这么想的,你给你伯娘拿过去吧,让她好好保管。”
“行,那我去了。”
周明书呲着大牙将宝盒转交了过去。
这件事从开始到结束,周明棋都不知道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,不过这样也好,身心免遭了一场伤害。
话说牛县令这边,离开了老周家的饭馆之后,便马不停蹄的赶往兵防营。
既然来都来了,那自然是要向祁大人表明一下他的悔过之心呐。
守门的兵通报过后,牛县令和牛管家便抱着礼盒过来了。
“牛县令,什么风把您给吹过来了,快坐快坐。”
牛县令的到来在祁锐的意料之内,也可以这么说,他一直都在等着牛县令。
“祁将军,是老身家教不当,教出了不肖子孙,昨日里让大人见笑了……”
牛县令行了礼之后久久未能站起身来,祁锐只好将人搀扶起来。
“牛县令请坐,你刚才说的那些都是你的家事儿,我不好说,但是令儿媳以权势压人…就有些不好了,自古以来,婚姻大事,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但我观昨日情形,既无媒人,老周家的长辈也不同意,这就有些强取豪夺的意味了,我看俩家结不成秦晋之好便自作主张拦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