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婿得知,第一楼的顾皎极被太子看重,如今太子身处皇宫,而这顾皎皎则在宫外,可二人依旧有联系,这或许是一个突破口。”
孙协兆煞有其事的说着。
只是这话在平王听来,却如听一个笑话一般。
“孙协兆,本王若是没有记错的话,这顾皎皎曾也是你的夫人,当初和离,你们闹的极为难堪,你自是落了下风的,今日说这些,莫不是想借本王的手,替你报仇?”
平王对这个顾皎皎印象深刻,毕竟也曾出手对付,但却没有得到什么好结果,而这孙协兆当初所受的屈辱,他也是略有耳闻。
这样一来,孙协兆的话则不可信了。
“王爷明鉴,小婿与那顾皎皎确实有些渊源,可也万万不敢拿王爷的大事做赌注。”
想到顾皎皎,孙协兆也难免不会想到他当日之辱,可他确实没有那个胆子。
平王半眯着眼,上下打量了孙协兆一番,嘲讽之意瞬间袭上脸庞。
“说起来,顾皎皎只是一介女流,你身为男子被一女子逼到借印子钱,实属意外,只是本王府这奴才都不曾如你这般狼狈。”
平王高高在上,所说之话皆是侮辱之间,孙协兆只能听着,认下,隐藏在心底的那股怒火全部放在顾皎皎身上。
若不是顾皎皎一意孤行,他堂堂候府的公子,又何须受此屈辱。
“王爷说的是,是小婿无能,但这件事,并不是小婿信口雌黄,而是得到了证实。”
孙协兆说到糕点之事。
太子食欲不好,又不肯吃药,无论是御膳房,还是东宫的小厨房,都换着花样给他做吃的,甚至连首辅大人的孙女都送去了糕点,可他依旧一口未动。
可偏偏,太子吃了顾皎皎所做的糕点。
“那糕点是太子的侍卫亲自去取的,想来,也是太子殿下的主意。”
孙协兆一口气说完这些,也终于看到平王的神色和缓了许多。
“太子虽然自幼不在宫中长大,可之前到底也是小云南王,该是见惯了倾城绝色才是,怎会对一个商户之女如此看重?”
平王此话,不像是询问,更像是不解。
商户之女,身份低微,又曾嫁人,整日抛头露面,这样的女子怎会得男子欢心?
“王爷是通透之人,自是不会被那等女子迷惑,那顾皎皎相貌不错,是个惯会使狐媚手段的,当初与她和离,太子也是帮了她的,想来二人早有关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