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恪听后觉得很不可思议,不知道秦琼葫芦里卖的什么药,但想想他既然能做为和尉迟敬德并驾齐驱的门神,应该不会害人。要不自己还是和他谈谈吧!想到这便开口道:“秦叔伯!末将斗胆问您一句,您为何要教我?”,李恪说完很诚恳的望着秦琼等着他回答。
秦琼见李恪如此谨慎又诚恳的问他,不由的苦笑一声道:“王爷可知我这身体已被掏空,现下就剩下了一副空皮囊了,因为年轻时多年征战,留下了很多的暗疾,如今已显现出来,恐怕命不久矣!更何况我还是老来得子,怀道如今才不到五岁,倘若我要是撒手人寰估计秦家将会就此没落,我本想传授太子武艺也好将来有个香火情,但却遭到了文臣多数人的反对,陛下好像也没有这个意思,所以我就想着看看其他皇子谁有学习武艺的想法!恰巧看到王爷在玩橄榄球时的表现,就觉得您一定在习武,后来程怀亮也提起过,所以我就起了心思!”
“谢秦叔伯坦然告知,但叔伯可曾想过,我乃亲王应该很快就会去封地,在长安待不了多久,恐怕是无法帮助怀道!”,李恪见秦琼如此坦诚也没有想其他便说出了所担忧之处,秦琼摆了摆手道:“我还不至于马上倒下,至少还能坚持个三五年,到那时至少他有个去处,再有程家和李家也不至于看着他破落,到时王爷再出手帮衬一把,我也就明目了!”
“秦叔伯哪里话!父皇也不会……”
“陛下日理万机,现在已经帮我很多了,王爷您看吧!如果您觉得可以,明日起,我就开始教你,当然师不师徒的无所谓,反正在军中是个机会,要是觉得不合适,那就当我没有提过!”
李恪思索了一下道:“秦叔伯,不知您怎么看本王,不知道您在不在乎本王的血脉问题?还请您如实告知!而且本王给您交个底,本王想着尽快离开长安,不想参与朝中任何事情,您最好也认真考虑考虑!”
“这个嘛!”,秦琼思索了片刻才抬头道:“王爷您是个好孩子,最起码本性不坏,就是有点贪财,当然这和您早早出宫建衙有一定的关系,至于说离开长安,这应该是最好的选择,说实话要不是有程家和李家我也想远离长安,怀道如果跟着您算一个好的出路!”
李恪听后点了点头道:“既然如此,那就请秦叔伯没事指点本王一二,本王也承诺有我口吃的绝不饿着怀道兄弟,仅此而已!再有就是,您也可以寻访明医调理身体,不到万不得已尽量不如此行事!”
“哎!说不想呀!可就目前连太医除了将养以外也别无他法!”
“本王倒是听说有个叫孙思邈的道医医术了得,您不妨发动下关系寻找一番!”
“孙思邈!行!我记下了,咱们就这样先定了!”
“谢过秦总管!”,李恪说完就拨马回到后军钻进马车,秦琼也打马前行。
就这样李恪每天早起一炷香的时间,按现在来说就是半个小时,前几天先是站在一个大木架子上模拟骑马状态,用他自己的三尖两刃刀左右劈砍,然后就是左右上前突下前挑,大概练了半个月左右大军就来到了涿州地界。
当李恪通过孙校尉得知后便与秦琼请了一天时间的假,带着两百护卫来到了涿州城下,进城后先让三德子带着人去州府做了个通报,然后自己就逛了起来,说实话真没有长安城好,城中满打满算也就有十里路,还是从城东门到城西门的距离,找了个像样的酒楼李恪就带着十个人走了进去,刚点了几个招牌菜,涿州刺史就在三德子的带领下来到了李恪面前。
“臣涿州刺史冯杰拜见蜀王殿下!”
他的话一出在场的所有都吓了一跳,掌柜的首先反应过来,急忙跑过来跪地高呼拜见王爷。剩下的人也有样学样的跪地拜见。
“行了行了,都起来吧!本王路过此地,进城休息一会儿,都干什么干什么去吧!”,但即便李恪如此说,还是有许多人跪在原地不愿离去!
“王爷您看不如这样,您到府衙休息如何,在这里恐怕会有危险也影响这酒楼……”
“哎!刺史府本王就不去了,别影响大人办公,三德子让掌柜的找个上房,把吃食送到房里,冯大人您也请回吧,本王只是路上有点辛苦,来城中休整一番,晚膳之前还得回军营,就不叨扰了!”
冯杰见李恪不像是客气推脱就应承了下来,告退回府了。李恪随后也上了三楼的客房,用完膳后眯了会儿,阿九就悄悄的进来示意的点了点头,随即与阿五带着李恪从窗户一跃而下,就直奔城中而去!
原来进城时李恪拿着杨妃给他的一封信件就交给了阿九,经过多方打听后确定了位置与家主见面后,午后便带李恪来到了这一处府邸,李恪打量了一下此处府邸并不是很大,也就是个一进的宅子,但看着还算气派。
还未等李恪上前敲门表明了身份,中门便大开,一个管家模样的老者就快步走了出来开口道:“贵客请进我家主人等候多时了!”
李恪点了点头,就带着两人朝府内走去,刚进门就有人把大门关上,再看院内一老者带着全家老少二十多人在院中迎接。
“老夫麦季才携全家拜见蜀王殿下!”,接着呼啦一全部跪地,李恪急忙上前搀扶并开口道:“麦老大人您这是折煞我也!快快请起!快快请请起!”
李恪身后的阿五中心中大惊:这是谁?麦季才?和麦孟才什么关系?难道是麦铁仗老将军的儿子?
李恪听后觉得很不可思议,不知道秦琼葫芦里卖的什么药,但想想他既然能做为和尉迟敬德并驾齐驱的门神,应该不会害人。要不自己还是和他谈谈吧!想到这便开口道:“秦叔伯!末将斗胆问您一句,您为何要教我?”,李恪说完很诚恳的望着秦琼等着他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