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恪听到李世民的质问时立马板着脸出列道:“回父皇,儿臣参见朝会不过数次,对这朝堂环境陌生,但听到戴尚书一开始说三十五万贯已是极限,后来父皇再次询问,他又说三十八万贯,儿臣一想到如果父皇再询问几次他会不会还加点,就不由自主的笑了一下。望父皇责罚!”
我是笑了,我承认,但笑的理由是你们引起的,我反正是个孩子,是你让我来的,怎么处罚你看着办!
“陛下,汉王年幼,况且就上殿议事还是初次,也怪老臣未叮嘱朝堂事宜,望陛下勿怪!”,这时萧瑀出声替李恪辩解道。
李世民沉默了半分钟见无人怪罪李恪便轻哼道:“念你是初犯,暂不追究如有下次定重罚!”
“儿臣谢过父皇!”,李恪躬身说完后又看了侯君集一眼装作一副欲言而止的样子,李世民见状气又上来了,怒斥道:“怎么?你还不服?难道还想报复陈国公不成!”
李恪一听便立刻又躬身道:“父皇冤枉儿臣了,儿臣只是有地方想不通,为什么陈国公说增加轻重骑各两万却要五万匹战马呢?”
“哈哈!……”,程咬金首先开口大笑,被旁边的李绩拉了一下随即道:“汉王有所不知,军中战马经常训练损耗太严重,特别是战马的马蹄,路面好点还行,但连续跑十多天或是三五百里就只能休息数日,待马蹄长好后才能继续,要是路面是石路或石子损耗的就更快了!更甚者有些马蹄内塞入异物就会使马匹受伤,轻则退役转为驽马,重则丧命呀!所以才有如此之消耗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呀,那给它们穿上鞋子不就行了!就像人们穿鞋一样,不就解决了这个问题了吗?”
李恪的声音不大,但周边的众人们都能听清,包括龙案前的李世民,因为他刚才出来询问戴胄之事并没有坐回去。大概安静了几个呼吸左右,大殿之上就大笑不止,而李世民黑着脸瞪着李恪一时不知说他什么好。萧瑀及一些听到的前隋老臣现在估计在想是不是换个集团代言人呀!
这时一个世家的官员微笑着对李恪说:“那汉王觉得给战马穿鹿皮的好呀?还是牛皮的好呢?”,说罢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李恪。
而李恪这时不慌不忙的怼道:“这位大人您是不是没睡醒呀?给战马怎么能穿人穿的鹿皮和牛皮的鞋呢?”
“哈哈!……”,此刻听到的人又是哄堂大笑,李世民刚玩怒斥阻止继续闹下去,就又听李恪开口道:“这位大人您家真有钱,本王府上的探影只能穿木质的鞋子,对了探影是柴家表兄送给本王的坐骑!”
静!这次李恪说完没有人再次大笑,因为众人都陷入了沉思,这时李靖第一个反应过来对李恪问道:“不知王爷的探影现在何处?可否让臣等一观?”
“回李叔伯,探影现在在王府,有空您可以到府上去看看!”
这时侯君集也反应过来对李世民道:“陛下可否让汉王将他那坐骑带到殿外!”
李世民毕竟也是军伍出身也非常好奇思索了下道:“准!阿难派人将汉王府内的恪儿的坐骑牵到殿外,另外恪儿你详细说说这是怎么回事?”
“回父皇是这样的,儿臣刚开府建衙时柴哲威表兄送了儿臣一匹小马驹作为贺礼,去年马夫说这马已长大了些,需要在外面跑一跑儿臣应允,过了半月后儿臣见马夫也不出城了带着它跑了,问其原因结果和英国公说的差不多,马蹄有损耗需要养一段时间,儿臣就想有没有办法不让它磨损了,于是叫了木匠让他们想办法给马儿弄双鞋子,结果试来试去还真让他给弄出来了,起初有点不好看,马儿也有些不适应,后来经过几次改良,您还别说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,马儿也不排斥了!”
“嗯!但愿像你说的那么好!”
“陛下这兵部一事……”
侯君集此时不耐烦的打断了戴胄的话道:“你等会儿吧,如果汉王的法子好用,我估计兵部减掉三分之一就行,以后可能还会更少!汉王老臣问您,这鞋是怎么给马穿上的?”
“英国公有所不知,其实所谓的穿就是给马蹄底下钉了一块木板,一会儿探影到了您一看便知!”
“汉王您亲自出去试了吗?……”
“汉王……”
李恪面带微笑的回答着众人分问题,过了会儿一太监高喊汉王坐骑带到,程咬金没等李世民说话第一个就跑了出去,众武将紧随其后,李世民见状也没顾及太多,领着其他大臣也走到殿外,当然这其他大臣指的是三品以上的。
李世民刚到殿外就听程咬金大喊:“好马!两年多的马就长这样了,不错!老柴这是你家送给汉王的?”
柴绍没搭理这货,上前安抚被吓坏了的探影,李恪此时也急忙上前,探影看到李恪也安稳了许多,见探影不在慌张李恪便拉着它自己蹲下,探影也条件反射的躺在李恪面前,李靖,侯君集柴绍等武将立刻看向马蹄,只见马蹄上钉着一层指厚的木板,而木板的形状与马蹄很完美的结合,正如李恪所说不仔细看,还真看不出来!
此时李世民也走进人群,观察片刻后就回到了殿内,其他紧随其后,李恪和探影说了几句话就让跪在地上的马夫将它牵了回去,心道:样子给你们看了,就不知道你们会不会把木板换成铁板!
李恪听到李世民的质问时立马板着脸出列道:“回父皇,儿臣参见朝会不过数次,对这朝堂环境陌生,但听到戴尚书一开始说三十五万贯已是极限,后来父皇再次询问,他又说三十八万贯,儿臣一想到如果父皇再询问几次他会不会还加点,就不由自主的笑了一下。望父皇责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