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身体依然在下意识的拼命挣扭着。
男人看了看抬来的花轿,又看了看竭力想要挣脱束缚逃婚的药生怜,哼笑了一声,直接将人扔在了自己的马上。
而后纵身一跃,挟着药生怜,悠哉悠哉的往回走。
路过村人时,还让小弟撒了些喜糖出去。
村人们得了喜糖,嘴儿也变甜了,纷纷朝着男人拱手贺喜,又说什么药生怜能嫁给他,那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。
不然呀,这辈子怕是都没有人要了!
药生怜听的吐血,她姿势难看的趴在马背上,被男人压制的完全动弹不得,肋骨还被马背硌得生疼,疼的她的眼泪都直接飙了出来。
“娘——爹——!!!”
她拼尽全身的力气朝着药家的方向大喊,然而回应她的,却只有一片绝望的寂静。
药生怜就这样‘嫁’给了一个山匪。
“娘,我这样做,您……会怪我吗?”
此时,一间收拾干净雅致的屋子内,药生尘跪在地上,看着薄纱后斜倚在绣枕上的妇人,语气低柔而恭敬的询问着。
“你已经做了,又何需来问我?”
妇人声音柔美,却听不出任何心绪。
“关于她之前和前些日子做下的恶事,我都一一与娘说过了,不知娘……”
“起来吧,地上凉。”
妇人答非所问,却让药生尘顿时松了一口气。
看样子,他娘倒是并不介意他将药生怜嫁给山匪的做法。
事发那天,药生尘刚回家,就将药生怜做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知了他爹和他娘。
怕他娘不知药生怜以前的恶行,他也一并补充说明了。
听完之后,他娘倒是没有什么表示,他爹则气的不轻,扬言要将药生怜赶出家门,与她彻底断绝父女关系。
药生尘念及这些年家里人与药生怜之间的感情,在将她赶出去之前,还是‘心软’的为她寻了一个好归宿,免得她给赶走之后,活活饿死在外头。
也算是他这个兄长‘仁至义尽’了。
只是却不知他娘的意思。
说来也是奇怪,药生尘与他娘之间的关系,算不得亲近,也算不得疏远。
他娘身体不好,常年卧病在家,从不接触外人,在他们长大能够自理后,也极少与他们兄妹俩亲近。
家中的一应事务,都是由老药大夫一人承担的。
但药生尘却隐约能感觉的到,他娘应当是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