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景砺皱紧的眉头就没有松开过。

他才把苏胭抱进房内,苏胭就睁开了眼,那一刻,他才知道,苏胭是故意装晕。

“她肯定做了什么,只是现在还没看出来而已。”

苏胭一阵后怕。

早知道就不来参加这破婚宴了。

傅景砺摸了摸她有些发凉的额头,沉默不语。

王神医再次把脉,依旧没有发现任何不对劲。

他摇了摇头:“不是毒。”

不是毒,还能是什么呢?

傅景砺盯着苏胭跟往日无异的样子,突然开口:“王神医听说过蛊吗?”

王神医动作僵住,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傅景砺:“可是只有苗疆才善用蛊虫,西凉的人根本不可能用蛊。”

他眼神闪烁了一下:“我对蛊虫研究的不多,但是也知道,蛊虫进入宿主身体之后,也会留下痕迹的。”

王神医仔细的检查了,并没有发现任何痕迹。

“先这样吧,反正拓跋绵这次也没有落到好处,她不会好过的。”苏胭叹了一口气,打算回王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