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景砺淡淡的说道。
拓跋绵听了他的话后,脸色好看了不少,笑了起来。
“王爷,只是想要孩子?”
“不然呢?”傅景砺依旧冷淡得很,看着拓跋绵的视线,说不出的冰冷。
拓跋绵却被看的很爽,她就是喜欢这样的傅景砺。
“我是给苏胭下了蛊,这种蛊是南疆的,很少见。”
“景王爷不用浪费精力找人解蛊了,因为全天下再也没有其他人能够给苏胭解蛊了。”
拓跋绵的语气,十分笃定。
傅景砺是视线,精准的锁住她嘴角傲慢的笑意。
他可以肯定,拓跋绵说的是真的。
但是怎么可能。
西凉跟南疆根本不是一个方向,南辕北辙,拓跋绵就算能接触到南疆人,也不至于说出这么嚣张的话。
“那你要什么,才能给苏胭解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