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胭不置可否的扯了扯嘴角:“习惯了。”

是啊,这五年来,每一次伤风感冒都足以要了她的命。

拓跋烈后宫里那些女人,都不敢靠她太近,生怕她碰瓷陷害他们。

她就像是个珍贵而又易碎的国宝一样,走到哪里,被人忌惮到哪里。

除了拓跋烈,没有人敢等闲对她。

这也导致这五年来,西凉关于她的传说,一个接一个。

传说,那个女人给王上下了蛊,迷得王上只看得见她一个人,后宫那些女人,不过是摆设。

除了其中一个女人生下了王子,其他的人都没有任何动静。

反而是那个女人生的女儿,被王上宠上了天,被王上走到哪里带到哪里。

王上对那个孩子,比对自己的孩子还要上心。

“你倒是习惯了,到时候吓到月牙,我可哄不好。”

拓跋烈说起了月牙。

那个明明已经五岁,看起来却跟三岁小孩一样先天不足的小姑娘。

苏胭听到这个名字,动作顿了顿,眼神都温柔了下来。

“她......”

她刚要说些什么,马车的车帘却被撩开,一团粉色的,软绵绵的东西飞快的爬了进来,直冲苏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