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翊尘将卫临风刚倒好的一杯茶递给卫逐染:“你讲讲道理,这屋子是我画的图纸,临风出的钱建的,你一来就赶人走?”
“你也就这点事上有点用了,至于这座木屋,你们把它送给我了,自然就是我的了。”卫逐染自然接过茶杯,视线落在叶翊尘的袖口,那里还留着一道清浅的疤痕。
她撇过眼,将卫临风面前的茶杯拿过来递给沈怜。
刚放下茶壶的卫临风:……
三杯茶!三杯!
你们喝不会自己倒吗?
卫临风皮笑肉不笑地又倒了一杯茶,终于是喝上了:“小染带着父皇的后妃翻墙出来怕是不妥吧。”
卫逐染不在意道:“侍卫看见是我不会管的,而且父皇今日去马场了,他这几日都忙得很,没空理我们。”
“对了,三哥你怎么在这?不跟在父皇身边吗,明日不就是围猎大会了?这几日你不是也应该忙着吗?”
“前几日确实在忙,今日父皇去马场有太子跟着,我就出来躲清闲了。”卫临风道,“叫了翊尘来这里,也才刚到你们就来了。”
“后日就是围猎大会了,可惜有人拖着病躯上不了场了。”叶翊尘对着卫逐染眯起眼睛坏笑道。
卫逐染总会被叶翊尘一激就恼,跳起来就要越过桌案打他:“我拖着病躯也能将你打个半死。”
眼看两人就要展开什么激烈的骂战,沈怜想要劝架就见卫临风神色如常将桌上的点心推过来:“沈才人不必管,他们就这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