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下就连萧平安也是惊讶,他对宋源宝了解已深,真话假话自有分辨,看看沈放,心道:“想不到此人如此厉害。”他听师傅所言,意境功夫乃是厚积薄发,须得磨砺多年,怎么也要到了斗力境上段方能一观其妙,自己是想也不曾想过。
云锦书见不只一人如此说,也是惊讶,望望栾星回,道:“意剑?”
栾星回正色道:“正是。”
身旁战青枫嘴角一抹轻笑,干咳一声,道:“我也见过两回,不但是意剑,更是沈兄自己所创。”
雷武龙和林楚玉齐齐摇头,林楚玉更是低低哼了一声。两人也是见多识广,显是不信。
就连柴霏雪也微皱眉头,多看了沈放几眼。
欧阳宗言也哼了一声,他也是英武不俗,气恼发作,转尔已是冷静下来,此际手中杯在案上一撞,“当”的一声,待到众人注意力都被吸引过来,才慢条斯理道:“既然大伙都夸沈兄剑法如神,不知能否露上两手,叫我等也开开眼界。”
柴霏雪也是奇道:“我记得你不是使一套奇门兵器,叫什么‘万象’?”
沈放立刻想到自己的归元剑,当下应是落在彭惟简手中,回话道:“我如今确是换了把剑,只是剑法粗糙,入不得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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欧阳宗言愈觉有假,面露不耐之色,道:“在下最看不惯欺名盗世、沽名钓誉之辈,当真是羞于为伍。”
沈放淡淡道:“本非同路,何来为伍。”欧阳宗言咄咄逼人,他也是不喜。
云锦书哈哈笑道:“我辈之中,有人能先行一步,也是喜事。我敬沈兄一杯。”
沈放见他客气,也是举杯相应。
栾星来鼻子嗅嗅,怪声怪气道:“沈兄,你杯中何物?可不像酒啊!”其实他离沈放尚远,哪里闻的到沈放杯中味道。
沈放道:“在下曾深受酒瘾之害,已立誓不饮,以茶代酒,未及告知,云兄莫怪。”
云锦书道:“原来如此,沈兄自便。”举手将杯中酒干了。
栾星来摇头晃脑道:“你借口当真不少,一杯酒又打什么紧,我瞧你根本就是看人不起。”
欧阳宗华更是生气,冷笑道:“沈兄既不饮酒,又着青衣,不如来为我等斟酒。”
他这句话中有个典故,叫做“青衣行酒”。《晋书·孝怀帝纪》中曰:“刘聪大会,使帝着青衣行酒。侍中庾珉号哭,聪恶之。”有侮辱人之意。席间虽不是人人都知,但众人都是客人,此话自是轻贱之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