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春天马格叫(呀哈咳),春天斑鸠叫(呀哈咳),斑鸠(里格)叫(咧)起,实在(里格)叫得好(哇—呀—子哟)”
“你在那边叫(哟哈咳),我在这边听(呀哈咳),斑鸠(里格)叫(咧)起,叽里咕噜,咕噜叽里叫得(那个)桃花开(哟哈咳),”
“叫得(那个)桃花笑(哟哈咳),桃子(那个)花儿开,实在(里格)真漂亮(哇—呀—子哟)。”
“唔~,爷爷!你不要唱了!”
“外公?你唱的是什么歌呀?我们怎么都没有听过?”
安安和彦洲都没有听过山歌,这里面的歌词他们也理解不了,突然听陆璟唱的这一下,都惊得掏了一下耳朵
“斑鸠调呀,地方民歌,怎么?你们学校不给教吗?”
安安摇了摇头说道:“我们老师叫我们洗手歌、拔萝卜的歌~”
见陆璟还要再唱,秦彦洲连忙开口:“外公,我也没有听过,这首歌里面唱的是什么呀?讲的什么呀?”
“这是人们采摘茶叶时演唱的歌曲,这里面用的都是客家的方言和具有地方色彩的衬腔和衬词唱的,你们听不懂也不稀奇。”
“我来给你们讲啊,这里面讲的是...”
安安和彦洲都好奇地听着,他们还是第一次知道采茶调子,见两个孩子也对采茶戏很有兴趣,家里面难得有人如此听陆璟说话,
他也是激动地给安安、彦洲讲道:“采茶戏就是......”
直到陆君行给安安打了很久的电话,都没有人接,便打给了宋元女士,宋元女士这才拿着手机找过来
“爸爸?呜呜~,我好想你呀~,你什么时候回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