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就完了,我儿子作为配偶怎么可能一分钱都没有?”聂匡不敢置信
居然全被他料中,聂匡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那个知书达理贤惠得体的儿媳妇,居然真的会干出这种薄情寡义的事情。
将近四年的夫妻感情,她居然一分钱都没有留给她的丈夫。
顾讷言的语气冷淡了些,“按照叶心薇女士跟聂楚笙先生的婚前协议跟遗嘱,确实如此。”
聂楚笙面如死灰,他总觉得不至于如此。
当初叶心薇主动提出婚前协议时,她的经济条件远不如他,他半推半就爽快签了。
后来,她赚了许多钱,几乎都花在了他们一家人身上。
他总觉得,那份婚前协议不过形同虚设,她从来就不是个斤斤计较的人。
“心薇什么时候立的那份遗嘱?”
“上个月,她来我们律所的时候头上带着新伤跟验伤报告。我们本来提议她报警处理,她为了孩子拒绝了。”顾讷言点到为止。
聂匡的腰塌了下去,无力地靠在沙发上。
原来都是因为那个蠢货,要不是她天天作妖将儿媳妇欺辱至此,他们家怎么会一毛钱都拿不到。
转眼又埋怨起叶心薇。
家和万事兴,自己家里的事情,居然还闹到了律师那里。
自古以来,哪个儿媳妇不被婆婆磋磨,忍一忍就过去了。
她这么太小题大做,不是平白让外人看了笑话。
聂匡气得直喘粗气,侧头看向一旁,那个不中用的儿子什么都没说。
聂楚笙闭上眼睛,用力按压着疼痛的眉心。
他知道,她为什么要这么做。
那日母亲对她动了手,他知道了没有为她出头,只是跟往日一样安抚了她两句。
她怕是对他彻底寒心,失望了吧。
她怕她的孩子,以后在他们手上受罪,才做了这样最坏的打算。
“我尊重心薇的遗愿,但儿子我一定要自己抚养。除了乐乐,我们都什么不争。”
“没错,我的孙子不能被任何人抢走。”聂匡站起身来,脸红脖子粗地为儿子站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