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颜哈达面色凝重，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悲痛。

他默默地站在一片狼藉的战场上，周围是静默的骑兵们。他一步步地走向伤亡的士兵，每一步都仿佛踩在自己破碎的心上。

他逐个查看着倒在地上的士兵，心中的痛苦如潮水般涌上。

这些曾经鲜活的生命，一直从白山黑水的抚宁跟着自己来到这里，如今却成为了冰冷的尸体。

完颜哈达轻轻地抚摸着他们的面庞，仿佛能感受到他们生前的痛苦和挣扎。

伤亡的数目如此之多，让他无法接受。他的眼神逐渐变得迷茫，仿佛失去了对未来的希望。一滴滴鲜血，染红了他的双手，也染红了他的内心。

他深深地叹了口气，心中充满了自责和无奈。

完颜哈达知道，他不能沉浸在悲痛中太久。他必须坚强起来，为剩下的士兵们负责。

这第二次交锋，从牛军的出现，战斗的惨烈程度迅速提升，此时双方都很震撼。

这短短的几十里路，

双方人数已经加起来有八万之多。

厉天润的牛军两万多人，呼延灼的金属军两万多人，

完颜哈达的一万多骑兵，后面赶来的耶律明月的两万多人。

相互厮杀，追逐，冲锋，已经很难一直保持着呼应和配合。

尤其在压缩骑兵的空间，接战的时候，切割骑兵的阵型。

这样的鏖战已经蔓延到方圆三十里。

如果碰上道路崎岖或者山坡，本队的战士都很难做到相互呼应，何况是两军之间的配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