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看房老二表面上风平浪静的,实则小眼神不住的乱瞄好久了,自己这么努力的赢是为什么?
还不是像真人麻将里 那个彩蛋一样,没成想,这两人输不起逃跑了,真是没赌品。
要是自己输了,肯定也会脱衣服的啊,这耍奸耍滑不耍赖,离去的李芙和常乐就是耍赖。
“你们别走啊…………唉………”
房老二试图解释,可正在气头唉上的常乐和李芙根本听不进去,扬长而去。
房老二无奈地叹了口气,晚点决定亲自去找常乐和李芙,把事情说清楚,大不了哄一哄道歉,承认自己在牌桌上可能有些疏忽,没有充分考虑他们的感受。
实在不行打一顿,两人一起打,软的不吃来硬的,反正一条船能逃到哪里去?
“我……………!”
高阳看两个人都走了,自己也想开口溜,刚我一个字就被房老二无情拒绝了。
“你什么你,你休想逃,把账算了再走,怎么着你也想赖账不成?”
高阳一翻白眼,横眉一竖,额头上的梅花刺青也因为涨红的脸愈发的娇艳。
“为什么她们赖的我赖不得?”
“他们一个是我老婆,一个是我姨子,肯定能赖,你是我老婆还是姨子?想赖账不行!没听说赌筹和缠头可以欠的。”
房老二说的是一本正经,看似有理有据,实则句句属实,高阳一听,好像有道理,是这么回事。
自己跟房老二的交情虽然很深,但是始终是名不正言不顺的,是不能拿出来说的。
况且每次自己都逼迫房老二做一些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