挥别战友,11人拐进山路往回走。
何朝阳饿了一天又受了惊吓,腿还有些软,没爬多久就累得气喘吁吁的,打鼓的肚子也在抗议。
诗诗摸了摸同样唱空城计的肚子,拿出水壶仰头咕咚几口再给丑丑喝,丑丑喝完给何朝阳喝。
是汽水,能补充点糖分。
都是一家人,就不计较什么口不口水了。
“臭蛋,去抓鱼吃啊。”
“好,咱们去山谷那里休整。”
谢临从兜里掏出糖果,给兄弟们一人一颗,然后背起何朝阳。
“小姨父,您忍一下,那边有溪水,方便些。”
何朝阳哪有不同意的,“你安排就行。”
对于自家队长兜里有糖这件事,小队七人都见怪不怪了。
这是个妻奴,带妻子就跟养孩子一样。
他们坦然接受,剥开糖纸扔进嘴里。
毕竟他们也饿了。
“谢臭蛋,有人在木棚那边,我看到了,是那边的人。”
还未到山谷,呱呱开唛提醒,谢临只得嘱咐大家原地休息。
“老陆,让兄弟们警戒,以防那边来人。”
都知道今天这场战役的来由,陆帆七人自然不会松懈。
保不准对方狗急跳墙不顾bang交,明面冲撞。
呱呱把画面投放出来,“谢臭蛋你看,他们都带着武器在骂骂咧咧,木棚被他们砸了。”
“头顶只有几根毛的秃头男人咬牙切齿地说:找到那些杂碎,非得将他们跺了再扔到对面让他们背锅。”
“黑脸男人说:头,我们的人还没回来,上面是放弃他们了吗?”
“秃头男人说:我怎么知道?他们蠢暴露了我能有什么办法,回来肯定是能回来,谁知道上面会怎么惩罚他们?”
“他们去放水淹人,后脚咱们的jun工厂就被蛇妖搬空被水淹,谁说不是报应呢?”
“好了,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,赶紧找那些长毛,找到人才能让上头出气,否则工厂的责谁也担不起。”
谢临心说,还真是冤家路窄啊。
“呱呱,你扫一下,看他们总共多少人,既然碰上了,不把人揍一顿都对不起枉死的同胞。”
虽然在他的覆盖范围,但有呱呱在,他就省着点脑力吧。
“连狙击手二十个人,装备齐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