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衡抱拳领命,带着还没反应过来的报信的小兵离开。
这——就是君上对待自己最宠爱的女人的态度?
“看来也没有传言的那么夸张嘛”,小兵心里想着,不知不觉间便说出了口。
杜衡皱眉看他,“你说什么?”
“没、没什么”,小兵赶紧摇头。
妈耶,怎么没过脑子就说出口了。
他懊恼地拍拍自己的嘴,心中暗暗骂道:“你个大嘴巴!”
杜衡没有在意他的小动作,迅速点拨两队人马随他走后,自己便又回到了萧景逸身侧。
那厢,萧景逸已经不耐烦了,“杜衡,还没安排好?”
“臣在”,杜衡又简单说了两句,便打发两个小队走了。
“快过来,在前面开路”,萧景逸所剩无几的耐心让他紧盯着杜衡,直到杜衡走到了他身旁,他才暗暗放松下来。
杜衡打头阵,带着自己惯用的先锋小队——其中就有司马飞,率先进入洞穴探路。
石洞应该是存在有些年头了,不仅大门上面的花纹厚重古朴,连洞穴内的石壁显得都有些老旧,地面上还爬满了湿滑的苔藓。
杜衡一面走,一面拿着手中的火把,仔细观察四周的环境。
洞穴的石壁上刻满了壁画,一幅又一幅,纤毫毕现,栩栩如生。
司马飞一边看得啧啧赞叹,一边靠近杜衡小声嘟囔:
“幸好这上头都是画,不是劳什子文字,否则,我们该去哪儿再给君上找一个懂得珹国古早文字的人。”
说者无心,听者有意。
杜衡几乎是立刻就想到了自戕的成知节。
若是他还活着,必定能解决许多不必要的麻烦。他们今日也不必这般大费周章,还要用火药才能强行炸开这个石洞。
正当杜衡出神之际,突然听到司马飞咋咋呼呼的声音:
“我说呢,这石壁上刻的画跟真的一样,怎么可能是随意雕刻的其他人物,原来是珹国历代国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