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婳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些面容狰狞、浑身散发着恐怖气息的厉鬼逐渐远去,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疑惑和无奈。她轻轻皱起眉头,喃喃自语道:“我真的有那么可怕吗?”
声音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,仿佛带着一种无法言说的哀伤。江婳静静地站在那里,思绪如潮水般汹涌。她想起了自己曾经经历过的种种苦难和挫折,以及那些被人们误解和畏惧的日子。
然而,她并没有因此而感到愤怒或怨恨。相反,她看了看站在自己一旁的宴南渊,会心一笑,或许正是因为这些经历,让她变得坚强
江婳深吸一口气,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波澜。她知道,无论别人怎么看待她,她都要坚守自己的信念,继续前行。因为现在有她已经找到真正属于自己的归宿,不再是孤单一人了!
宴南渊嘴角微扬,流露出一抹宠溺的笑容:“没有啊,我家婳婳如此温柔善良,怎会令人感到可怕呢?他们所惧怕的人,唯有我罢了。眼下当务之急,还是赶紧治好他身上的伤势要紧。”说着,宴南渊的目光转向受伤之人。
江婳眯起眼睛,慢慢凑近眼前之人,仔细端详着。过了好一会儿,她才轻声说道:“嗯,原来如此……”声音中带着一丝恍然大悟的神情。
她似乎明白了什么重要的事情,眼神变得越发深邃起来。接着,她轻轻叹了口气,喃喃自语道:“怪不得……怪不得最后会落得一个那样的下场。”仿佛对这结局早已有所预料,但又充满了无奈和惋惜之情。
宴南渊看着眼前人的欲言又止,剑眉微蹙,轻声问道:“怎么了?可是有什么难处?但说无妨。”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,仿佛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。
江婳嘴角微扬,眼中闪过一丝自信的光芒,轻声说道:“你看看就知道。”她的声音仿佛带着一种魔力,让人不禁想要一探究竟。
宴南渊走上前去,凑近仔细观察了一会儿后说道:“哦,原来是这么回事啊。这小家伙可真是够倒霉的,气运都被人抢走了不说,死了之后居然还要被别人利用。”
江婳也感叹道:“是啊,这手段实在是太残忍了些。不但夺走了他的气运,还要让他承受那个人所带来的业障。哎,真可怜呐,不过好在他经历了这么多苦难,却依然能够保留一颗纯真善良的赤子之心,着实不易啊!”
宴南渊点头表示赞同:“没错,能收到这样的徒弟绝对不亏。”
江婳下定决心道:“好,那就这么定了,我要收他做徒弟。”
宴南渊提醒说:“嗯,不过在此之前,我们还是得让他看清现实,与过去彻底斩断联系才行。”
江婳想了想回答道:“我看过了,实际上当他掉入此地时,便已同云梦江氏之间的缘分了结得七七八八了。只要他愿意拜入我们门下,从头开始修炼,日后定会有所成就。眼下当务之急是治好他身上的伤势,等他苏醒过来再从长计议吧。反正目前咱们也无法离开此处,还有足够的时间呢。”
话说完后,只见那张恢复符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一般,源源不断地朝着魏无羡飞去。眨眼之间,魏无羡身上无论是旧疾还是新伤竟然全都痊愈了!倘若此时魏无羡苏醒过来,定会惊讶地发现自己浑身上下已不见半丝伤痕。只可惜,由于此前他的神经始终处于高度紧张状态,如今昏迷不醒,再加上江婳施加的昏睡符咒,使得他的精神骤然松弛下来,从而陷入了深深的沉睡之中。
这是魏无羡历经无数风风雨雨之后,首次睡得如此香甜、安稳和放松。此地已然成为继云深不知处之外,又一个能让他安然入眠之处。
江婳轻轻搭上魏无羡的手腕,仔细切脉诊断治疗效果。毕竟,魏无羡伤势严重至极,令人忧心忡忡。一番探查之下,她惊喜地发现魏无羡身上的外伤均已无碍,但其经脉似乎存在一些异样。更令人震惊的是,魏无羡体内竟隐藏着一道神秘的封印!而这道封印不仅对他的经脉复原造成阻碍,尤其当他体内毫无灵力之时,经脉的恢复速度更是缓慢如蜗牛爬行。
江婳就皱褶眉头,在想着先是给魏无羡修复经脉,还是先给魏无羡解开封印,而宴南渊看着自家老婆皱褶眉头,犹豫不决的样子,问道:“怎么了,是没有恢复好,还是还有其他的问题?”
江婳皱着眉头说道:“实际上,并无大碍。只是我正在思考,究竟应该先解除他身上的封印呢,还是先行修复他受损的经脉?”宴南渊反问道:“无论是先解印还是先疗筋脉,对于如今的魏无羡来说,会有很大的影响吗?”
江婳思索片刻后回答道:“影响并不大,只不过经脉的复原速度会稍慢一些罢了。至于其他方面,则需待封印解除后方能知晓。”
江婳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些面容狰狞、浑身散发着恐怖气息的厉鬼逐渐远去,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疑惑和无奈。她轻轻皱起眉头,喃喃自语道:“我真的有那么可怕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