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里,江澄再也忍不住了,他大步向前走去,愤怒地说道:“难道因为没有胜算,各位就要甘心成为岐山温氏的走狗吗?”
姚不起闻言,眉头一皱,问道:“谁在说话?”
江澄突然用力一扯,将披在身上的黑色斗篷扯落在地,显露出他原本的面容来。姚不起定睛细瞧,这才发现眼前之人竟是江澄,于是嘴角微微上扬,发出一声冷笑:“呵呵,原来是江家的小鬼头呀。你倒是敢讲这种大话,毕竟如今的云梦江氏已遭毁灭,而我们肩上却背负着整个家族的兴衰荣辱呢。”
江澄闻言,冷哼一声,面露不屑之色,回应道:“哼,是啊,姚宗主您可千万别忘了,当初被温氏欺压之时,您可是独自一人惊慌失措地逃到我云梦江氏寻求庇佑。然而,当我们遭受温氏袭击的时候,怎不见您姚宗主的身影?反倒是您能够抛下自己的族人们只顾自身安危,像只缩头乌龟一样躲藏起来,只要自己能活命,其他一概不管不顾。如此行径,又有何颜面在此大言不惭?”
姚不起气得浑身发抖,猛地从座位上站起身来,怒目圆睁,指着江澄怒斥道:“江澄,休要得寸进尺!”接着,他语气愈发严厉,继续说道:“你说得冠冕堂皇,不就是想要拉拢我们一同跳入火坑,好让你有机会替你们云梦江氏报血海深仇吗?!”
江澄怒目圆睁,声嘶力竭地吼道:“没错!老子就是想要报仇雪恨!只要能够手刃那些可恶的温狗,让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,我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!你们这些胆小如鼠的家伙,居然连温若寒都不敢招惹,只知道像个缩头乌龟一样躲起来,还幻想着他会大发慈悲放过你们?简直就是痴人说梦!”
蓝曦臣眼神坚定,义正言辞地说道:“在座的诸位家主心里都很明白,如果我们今天选择委曲求全、妥协退让,那么很难保证明天不会再次遭受灭顶之灾,到时候恐怕整个家族都会血流成河!”
聂明玦猛地握紧拳头,狠狠地砸在面前的案桌上,震得桌子上的茶杯都跳了起来,他斩钉截铁地说:“说得好!既然如此,那我聂某人就在这里撂下一句狠话,不管其他人怎么想,温若寒的首级,我是势在必得!”
蓝曦臣微微颔首,表示赞同,接着说道:“聂宗主果然气概非凡,勇猛无畏,敢于身先士卒。我姑苏蓝氏也必定会紧随其后,全力支持!”
其余众人听完之后,都沉默不语,似乎在思考着什么。这时,欧阳家主站起身来,缓缓说道:“既然决定要开战,那就必须旗帜鲜明地向天下宣告,让所有玄门中人都知道我们的决心和勇气。历来玄门都讲究赏罚分明,对于那些此时此刻袖手旁观,等待时机再做打算的人,将来无论是功成名就还是失败收场,都要一一清算他们的是非对错!”
闻得此语,原本还想趁乱两边都讨好的金光善惊愕不已,他皱着眉头,苦思冥想着,过了一会儿才皮笑肉不笑地说道:“仅凭咱们这几家的力量,怎么可能跟温若寒相抗衡呢?这不是痴人说梦吗?!”
蓝曦臣从容不迫地回应道:“岐山温氏虽然势大,但他们的附属家族并非铁板一块,内部矛盾重重,隐患深埋。只要我们善于周旋,晓之以理,动之以情,完全可以去说服那些被迫归附的家族!”
姚不起却冷笑一声,反驳道:“说得倒是轻巧,哪家愿意冒着得罪温氏的巨大风险来听信我们的劝说呢?毕竟,温氏现在如日中天,又有谁敢轻易捋其虎须啊!”
江澄怒目圆睁,挺直腰板,大声吼道:“我——云梦江氏敢!”他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响彻全场,震得众人耳朵嗡嗡作响。
姚不起嘴角泛起一丝不屑的笑容,冷嘲热讽地说:“你,江家小子,你当然敢了,毕竟云梦江氏已经被温氏灭门,你如今已是一无所有,自然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,可我们其他世家又如何能与你一同冒险?”
江澄气得浑身发抖,他一步向前,紧紧握着拳头,恶狠狠地盯着姚不起,咬牙切齿地道:“我就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。只要能够杀掉温狗,让我付出任何代价我都心甘情愿!”
正当双方僵持不下之际,突然间,一阵清风吹过,蓝忘机带领着一群神情悲愤的人出现在众人面前。这些人都是曾经遭受过温氏残害的小家族成员,他们历经磨难,终于聚集在一起,形成了一股不容小觑的力量。
有了这支新生力量的加入,原本还在犹豫不决的人们顿时信心大增。他们纷纷表示愿意加入这次联合行动,共同对抗温氏的暴行。
这场所为正义之战为了师出有名,被聂明玦起名为“射日之征”。由于清河聂氏地理位置特殊,正处于岐山温氏的山脚之下,所以主战场地便交由英勇无畏的聂明玦来指挥领导!而其他世家则各自在不同地域展开策应,配合默契,给温氏造成了巨大压力。
听到这里,江澄再也忍不住了,他大步向前走去,愤怒地说道:“难道因为没有胜算,各位就要甘心成为岐山温氏的走狗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