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地有了,属于他们的房子也不远了。
秦珍瞥了眼少年们,“以后地会更多的,等镇上恢复平静,不管是建还是买,得咱自家的屋,总不能一直租。”
“都听你的,”善之大手一挥,“不过还是先收粮吧,对了,粮收了咱们放哪儿,今天弄回镇上是不可能了,得辗了找车来拉,时间肯定不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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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郎也说应该多请几天假的,八亩地,一半种着一天也收不完,麦子收割后弄回家后又要辗和晒,离不得人,不然,遇到雨天等于白收了。
秦珍表示没关系,今儿能收多少算多少,剩下的她慢慢收,再不济,镇上闲人多,出钱请人也使得。
秦家未分家之前,地里的活她常做,堂姐们可以躲懒不下地,她却不行,尤其农忙时,她一刻也不敢闲。
八亩良田没连成一片,两块地之间隔的不远,二郎也经常下地,到了自家地里,手里的镰刀挥得有模有样。
“看清楚没有,就这么割,割好的放到一起,”二郎指导善之三个未曾下过地的,又指了指孝之,“你一会负责把我们割好的麦子抱到田埂处堆放,下午好运回家。”
“哥哥,我也要帮忙。”五郎站在田埂上说。
二郎瞥了眼他的小胳膊小腿,点头说,“成,你和孝之一起。”
收麦是件特累人的事,至少在秦珍看来,比练武辛苦多了,腰酸背痛,掌心磨破,太阳又晒,汗自脸上水一般的淌下。
少年们一开始还有说有笑,后面声音惭惭消了去,沉默的挥舞着镰刀。
秦珍累坏了,喝了口水,望着前方不见少的麦地,体内真气流转,四肢重新有了力气。
内力这东西实在好用,除了强身,消除疲劳是小意思。
镰刀在手上转了一圈,她扬声将这个窍门告诉少年们,又告诫他们,修练内功的最高境界,就是将内功心法深深牢记,不管任何时候,就算吃饭走路睡觉,心法时时运转,如同时时修练,内力自然提升得快。
她的提示如同一记强心针,到酉时末,日头西垂时,少年们一鼓作气将四亩地的麦子收完了。
收完了,连秦珍都惊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