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任他什么大派真传,只要落入此阵,也是死路一条。”
阴鸷修士听着暗暗心惊,项道人果然藏着手段,这种阵图可不是白羽门能拿出来的,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弄到的手。
不过这两仪相元阵,若真有他说的这么神妙,此事倒真大有可为……
他念头一转,问道:“你这阵图想要布下,需费什么功夫?”
“运法一刻三息,即可成阵。”项道人知他心中所想,回答过后便道:“道友放心,我有办法,当能引他前来。”
“哦?”阴鸷修士沉吟片刻,也不多问,便道:“如此便看道友的了。”
项道人颔首应下,又与阴鸷修士商议了些章程,便自离了密室而去。
阴鸷修士也不相送,由他走后才将足底一踏,只见地面忽的分开,竟是有一条密道蜿蜒向下,直至一个狭窄地穴之中,有汪浓稠的猩红血池,仿佛时时沸腾一般,冒着污秽的热气。
他默默注视了血池片刻,忽的起了个诀,便有一物从那血池之中升了出来。
……
项道人后未久,许恒便随周元到了此城,目光一扫,竟在湖中一岛,见到了宝昌楼的分号。
宝昌楼号称势力遍布东州、天南,果然不是虚言,听说它们的总行便在天南,难道背后势力便是四玄十外的哪一家?否则断不可能支撑起来这么大的生意。
许恒对宝昌楼感官还算不错,索性不作多想,便朝宝昌楼去,亮出手中信物之后,就有管事将之请入静室,奉上清茶糕点,请他品饮过后,询起此来是何事宜。
周元见状便要避嫌,不过许恒并不介怀,只是摆了摆手,就将几个玉盒放到案面之上,言称只是出手一些杂物,另需一副舆图,免得行走天南之时,冲撞禁地或者什么势力范畴。
玉盒之中,都是许恒在海上斩杀妖物,得来的内丹、灵材,因为有些不宜常存,或者需要特殊手段,拿在手中也是虚耗,这才选择出手,也不值得太多财物。
管事一一检查过了,知晓不是什么太大生意,仍然不失恭谦,言道:“在下这便安排,还请尊客稍候。”
许恒点了点头,管事便唤来了执役吩咐下去,又陪两人品饮茶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