伴随着一阵山风涌入,被推开的门后,一个人影披着一身露水进了的木屋,直奔屋内厢房,屋里火炉旁睡觉的几个灰影。
适应光亮后,视野范围越来越大,鼾声停止。一屋人全被吵醒,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,丁得一强迫自己醒来,本能地准备进行转移准备。
听到只是收到一封电的时候,才压下惊慌,打着哈欠起身,跟来人往外走。
⋯
胡义放下步枪,借着火光,打开怀表看了一眼然后迅速合上装进衣兜,扣上钮扣。
步枪虽然放下了,但一身装备根本没摘,远处火堆使他那饱经风霜的脸逐渐恢复血色,在罗富贵早准备好的地方躺下。
洞里还在冒着烟,王小三轻手轻脚的围烤着几块石头胡乱砌的灶忙活。
一条小辫闻声,从里面扯了条毯子到外面,盖在躺在洞口的胡义身上。
回到靠里边的位置,靠近那个领路女八路旁,使劲把行军毯拉横,勉强盖上。
“你的毯子呢?”被扯醒过来的女八路揉了揉眼,疑惑的发问。
“给狐狸了!”枕着双手闭上眼睛白丫头低声回答。
“胡连长叫胡利?”
“叫胡义,我叫他狐狸,嘿嘿,只有我可以叫!对了,你什么时候参加的八路?”听着山风在峡谷里呼啸,小红缨小脸上带着得瑟的笑容。
女八路睁开眼睛,看着山洞顶四散的烟,静静道:“我⋯参加⋯八路军三年了,最早先去的延安⋯”
“你去过延安?”
“从延安到这里已经两年,原来一直从事地方工作⋯直到⋯”
“”
旁边传来均匀的呼噜声,没多大功夫,旁边的丫头已经进入了梦乡,想起自己这么大时,还在父母身边撒娇,怜悯之心大起,将行军毯大部分盖在丫头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