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手持长刀向檀文豹攻去,那人也是一脸凶恶的神色,正是被檀文豹掀翻乘马之人。那人持刀攻上,其余四人也持兵刃一齐向檀文豹围攻过来。
檀文豹呼地一剑就往最先攻向他的那人劈出,两人兵刃相交,那人后退了三步,随即稳稳站住。檀文豹微微有些讶异,引剑一横,脚步沉稳地往后退了几步,接着手中剑唰唰连劈,剑势迅猛,一下子就将围来的几人劈退,令他们无法形成合围之势。
一阵兵刃相交,他已察觉这五人都非泛泛之辈,颇有几分扎手。多年战场厮杀的磨炼,已练就了他超人的胆魄,这样的阵仗,他自然丝毫不惧,这时不由大喝一声,手中剑再增几分力道,施展开来,左右连斩,一连斩出数剑,剑剑凌厉。
这是他在战场上锤炼出来的杀人技法,虽然无端结怨,他并不想伤人,但对方五人都不是弱手,一齐攻来,他也不敢大意。
这一番连斩一下子斩出七八剑,他的剑式实在太过凌厉,那五人中便有一人惊叫一声,单刀脱手飞出,捂着肩膀往后退去。
那人一退,加上檀文豹汹涌凌厉的攻击,四人的气势顿时弱了不少,不一会,又有一人被他剑身劈中,倒在地上。
另外三人一看形势不对,一齐退开,檀文豹止住剑势,也不追击,这时那武荼指着檀文豹道:“好……好你个北方佬!你敢惹我们‘乌衣堡’,你……你叫什么名字?”
他脸上虽做着凶恶的神色,气势却弱了好几分,檀文豹说道:“我叫檀文豹,乃一介囚犯,怕是以后你也未必碰得着我。”
武荼冷哼一声,道:“咱们走。”
三人拽起倒在地上的同伴,踉踉跄跄上了马,赶马往远处飞奔。几个受了伤的差役包扎一番,众人一起往大道南方行去。行了将近一个时辰,终于到了驿站。
祁野六找到驿长,递上文书,那驿长验了一番,见众人有的衣衫沾血,有的身上带伤,忙道:“你们这是怎么了?”
祁野六忍不住哀声叹了口气,说道:“说来也倒霉,前些日在半路上遇到一伙强盗,今天在路上又遇到两伙强盗,哎,这一趟可当真倒霉,差点连命都丢了。”
那驿长哦了一声,倒也不惊奇,这里地处边疆,民穷地荒,各类南蛮异族杂居,民众多是刚劲质直之人,悍勇好斗,轻死易发,兵戈相见那是常有的事。
驿站里歇脚的人倒是不少,幸好还有两间空房,祁野六找了一间稍大的空房,安排众人打地铺休息。第二天醒来,祁野六在驿站里领了些热腾腾的饭菜,众人吃了起来,虽然只配了几碟各色的腌菜,但比起前几日里吃的随身干粮,还是津津有味得多。
这时,驿站渐渐热闹起来,吃完饭,众差役聚在一起商量了一阵。有两名差役伤了大腿,昨晚硬着头皮赶路,今日起来大腿肿痛,无法行走了。
说完,手持长刀向檀文豹攻去,那人也是一脸凶恶的神色,正是被檀文豹掀翻乘马之人。那人持刀攻上,其余四人也持兵刃一齐向檀文豹围攻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