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寒一边抽泣一边道:“那日公主告诉我们计划时,我也想告诉队长,可……可是我们是公主的婢女,公主嫁到苍弥国,我们也要跟着公主一起陪嫁到苍弥国,终身服侍公主,公主要我们生,我们便生,公主要我们去死,我们便死。公主她说,倘若我们说出了计划,到了苍弥国,我们就不要活着了,公主命令我们不许说,我们自然也不敢说。公主还说,她自幼长在宫里,有人管着,长大了,又要嫁到别国,以后就如同哥哥的王妃们一样,都没有几天自由的日子,实在凄凉。公主还央求我们放她外出七天,也保证七天后一定会回来,像公主这么尊贵的身份,还要求着我们,实在太可怜,她的请求,我们哪能不答应!”
弦高很快便冷静下来,知道这四人也是身不由己,杀了她们无济于事,他转身出了屋,立刻便找到公输初音。
二人商议一阵,决定由弦高、公输初音、丘赞和鬼大四人组成四个小分队,兵分四路,偷偷去外面寻找安蕊公主,其余人则严守秘密,在客栈里待命,以防引起混乱。
弦高叫来韩钰,二人牵了两匹马,随即出门而去,直奔那大夫家中。那大夫正在家里,被韩钰制住,在弦高的逼问下,那大夫说出实情。
原来这公子温白交游甚广,与那大夫本就是旧识,这几日公子温白确实待在大夫家里,等昨日下午接到安蕊公主,便已离开,至于去向如何,他也一概不知了。
二人出了屋四下打听,然而城中查不出丝毫线索,弦高不由暗想道:“那日安蕊公主想要夜游青阳城,被我阻拦,肯定心有怨言,她这次偷偷跑出去,想来应该回青阳城的可能性极大。”
二人随即出了城,往青阳城的方向赶去,沿途见有人烟的地方,便下马打听,这晚到了一处村郊,在一间破烂的屋子里过了一夜。
次日二人继续南行,一路打听,终于给二人打听到一丝消息,有人看见昨日下午有一队人马经过,往青阳城的方向行去。
弦高料想安蕊公主此次外出,是为了放松心情,沿途多半不会着急赶路,尤其出了车骑国边境后,必然会放松警惕,那么这队人马多半与他们有关,便提马急追。
这日正午,二人赶到一处大路边,就见前方有一行人正在路边停留。
弦高远远望去,一眼便认出正是公子温白一行,他心中怒火升腾,翻身下马,长剑铿然出鞘,向温白疾冲过去。
温白一行显然没有料到,正坐在路边,却见一人持剑疾冲过来,直指公子温白。那人身形迅疾异常,片刻便到了眼前。
众人大惊,纷纷拔剑向来人刺去,这时一旁的元震大喝一声,提剑向来人疾劈。
霎时间,只见剑光大盛,元震劈出的剑只到半途,就觉一支剑倏然而至,瞬间斩中了自己的剑身,将自己的剑式劈歪。
秋寒一边抽泣一边道:“那日公主告诉我们计划时,我也想告诉队长,可……可是我们是公主的婢女,公主嫁到苍弥国,我们也要跟着公主一起陪嫁到苍弥国,终身服侍公主,公主要我们生,我们便生,公主要我们去死,我们便死。公主她说,倘若我们说出了计划,到了苍弥国,我们就不要活着了,公主命令我们不许说,我们自然也不敢说。公主还说,她自幼长在宫里,有人管着,长大了,又要嫁到别国,以后就如同哥哥的王妃们一样,都没有几天自由的日子,实在凄凉。公主还央求我们放她外出七天,也保证七天后一定会回来,像公主这么尊贵的身份,还要求着我们,实在太可怜,她的请求,我们哪能不答应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