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方在海上争斗了成千上万年，海族一直没有什么变化，突然产生进化的可能，自然微乎其微。

“萧师弟果然心思缜密，我估计海族的背后可能有高人指点吧。”

张横直言道。

萧凡点头，他也是这么想的。

纵使外海再广阔，也是有尽头的。

在尽头处说不定就有其他的大陆，以及生活的人类武者，或是其他种族。

毕竟此前，他就已经得知，这个世上还有大唐以及天元大陆的存在，那里更加武道昌隆，强者更多。

“却不知是哪些人，又有什么目的。”

萧凡叹息一声道。

他是一直想来外海历练，却没想到，似乎已经卷进了一个大麻烦中。

“即便知道了又有什么意义？”

张横轻笑一声道。

萧凡意外的看了对方一眼。

“该来的始终会来，谁也挡不住。”

张横摇了摇头，接着看向萧凡道：“来外海有段时间了，你觉得在这里什么最重要？”

“磨砺剑道？”

“提升修为？”

“寻找机遇？”

“狩猎寻宝？”

张横一连说了一大堆，最后却是轻蔑一笑道：“在我看来都不是，在这里，活下去最重要！”

萧凡直视着对方，心中颇受震撼。

上面罗列的那些，的确，是每一个武者都想要达成的。

但在外海，强敌众多，一山还有一山高。

强如那些元丹境的长老，甚至副宗主级别的大人物，都可能朝不保夕，随时丧命。

其他人，又怎能例外？

“这里是残酷的战场，我们都不过是上面的棋子和炮灰罢了，有雄心壮志是好事，但前提是得能活下去。”

张横叹息一声，整个人往后一靠，略显颓废。

“师兄通透，师弟受教了！”

萧凡郑重抱拳说道。

说起来，他最近是有些急功近利，若非碰到方乙和张横这些明白人，后果恐怕难以预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