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家捂着被砸出血的额头,唯诺低头不敢再发一言。
回到自己房间的罗西尔,察觉到屋内有其他人的气息,立马紧绷身体进入备战状态。
“是我。”言清躲过他袭击,按亮房间里的灯。
虽是青天白日,男人屋里的窗帘却拉得严严实实,密不透风的房间内一片黑暗。
此刻有了光才瞬间亮堂。
罗西尔苍白的脸浮上一抹病态,猩红的唇瓣似抹了妖艳的血。
“你来干什么?”他警惕的眯着眼。
言清挂上甜美的笑:“也不知道昨夜给西尔哥还回来的蛇有没有毒,我特意来就是为了问问,您需不需要吸毒服务。”
她视线落在青年身下,嘴里说着犹似放荡的话,娇俏的小脸却越发显得清纯。
罗西尔不自觉盯着她水泽莹润的唇,忽的想起昨夜她情急之下迎上来的唇。
温热柔软,给失控边缘的他找回了一丝理智。
耳根莫名发烫,他强迫自己偏开目光,冷漠开口:“不需要。”
“西尔哥昨夜像是要变身成狼人,把人家的心脏吓得到现在还砰砰直跳呢。”
言清凑到他跟前,捉住他的手往自己心口放,上挑着尾音,“您是不是该给我一点补偿?”
掌下绵软烫得罗西尔掌心发热,他知道自己在这时候收回手就是主动示弱。
唇角挂起邪笑,他将言清反压在墙边,收拢五指,嫌弃道:“权当是促进二次发育,这样的补偿该是够了。”
他话锋转换,语带威胁继续道,“昨夜的事最好忘掉。”
“如果我说不呢?”言清挑衅反问。
回答她的是抵在喉咙前的蝴蝶刀。
她还挺眼熟。
先生赠予她,又被她送出去,罗西尔物归原主没成功的那把。
“都丢在花圃了,又把它捡回来。”言清戳了戳他结实的腹肌,娇笑出声,“哥哥是不是对妹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心思呀?”
罗西尔冷哼:“前面才跟胡先生爱得死去活来,没过多久连他送出的信物都随手可弃。”
“真是个善变又无情的女人。”
他似是感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