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
“能不能不喝。”
沈晚意看着面前满满一大碗黑乎乎的药,苦味迎面而来,巴掌大的小脸皱起,嗓音不自觉的温软撒着娇。
自从上次宋时琛知道她每次生理期都会痛得死去活来,带她去看病调理,开了一大堆中药,才喝没几天,沈晚意快要崩溃。
“听话,调理好就不用喝。”宋时琛在她唇角亲亲,“才喝多久,这么快坚持不下去?”
站着说话不腰疼,沈晚意没好气白了他一眼,表情有些生无可恋,“说得倒是轻松,喝的人不是你。”
宋时琛把碗放在桌子上,每次哄吃药都不容易,若是老老实实喝上,他反倒觉得不正常,“我喝药可没这样。”
语气没有商量的余地,沈晚意心如死灰,依旧做无力的挣扎,“真的不想喝,好苦哇…”
“良药苦口,晚晚听话。”
宋时琛始终不肯松口,放在从前,什么事都依她,可唯独吃药这件事上,关乎到身体,没得商量。
反抗无效,沈晚意不想浪费他的一番心意,捏着鼻子把汤药喝完了,苦得她直皱鼻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