祸害们都不想死,咋办?那只好让本府...送它们去死!”
剑眉高耸入鬓,满脸寒霜的吴忧,遥指公堂之内,虽话语轻幽,却透着无穷煞气,
“说起杀人放火金腰带,修桥补路无遗骸,此刻的公堂上,不正是对这句话,最好的诠释么...”
面含煞气的葛风,心思相对纯粹,此刻早已迫不及待,“大人,如今万事具备,是否即刻动手?”
“不急,让姓魏的把这出戏唱完!”
微微摆了摆手,吴忧再次倚靠在石狮上,双眸缓缓合起,“毕竟是人家此生最后的绝唱,就让它尽情的唱吧!”
此刻的公堂之上,一心想做回青天,无奈却事与愿违的魏长空,面对丁鹏所告之人,所告之事,可谓是心知肚明,
之前的承诺,说的有多义正言辞,正气凛然,那么此刻,魏长空的处境,就有多尴尬,
事关句容巨富刘员外之子刘少钦,及心腹走狗杜青林之子,试问,这“公道”,...如何给?
身为句容主簿,因知悉一切详情而惶恐不安的邓飞云,自然明白如今的尴尬处境,如今也顾不得许多,俯身在魏长空耳旁低语道,
“大人,姓丁的那位姑父,当真奸滑,似乎早已预感到自己的下场一般,临死前竟将始末详情尽数笔录成书,派人偷偷送于其外甥手中,
说来说去,都是那色中饿鬼刘少钦闯出来的祸事,卑职愚见,何不令人将那恶少刘少钦缉拿归案,明正典刑?”
假意细细阅览丁鹏姑父所留遗书的魏长空,双唇微微蠕动,“刘少钦暂且不提,依你之见,天斌又该如何处理?”
所谓人不为己,天诛地灭,危难当头,邓飞云也顾不得自己的女婿,目光阴冷的撇了一眼杜天斌之后,低声建议道,
“大人,天斌虽说是卑职的女婿,但他性格太过跋扈招摇,处事又鲁莽大意,以至给咱们招来大祸,
传闻那位煞星的行事风格,霸道且残忍,睚呲必报绝不吃亏,即便咱们不要天斌的脑袋,可天斌招惹了他,想来这辈子也...也算到头了,
横竖早晚都得死,既然如此,倒不如索性用那刘少钦与天斌头颅,即成全大人您的青天之名,也可使咱们平安渡过此次危难!”
然而,本就因心存恐慌而敏感多疑,生怕做了替死鬼的杜天斌,本就关注着魏长空及自家岳丈的一举一动,
刚刚那转瞬即逝的阴冷目光,代表着什么,瞳孔蓦然一缩的杜天斌非常清楚,深知此刻若再不设法自救,自己必然为人所抛弃,以自己的这条命,成全他人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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