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停...”
虽仅仅是云淡风轻的一个字,然而堂中却瞬时回归寂静,吴忧双眸微眯,凝视着众人,
“本帅就两个问题,你们是对本帅兴建慰安营之举感到不满?
还是出于担心班师回朝之后,来自圣上的雷霆之怒,以及那些酸儒的口诛笔伐,唯恐秋后算账?”
这……
沉默了片刻,面面相觑的众人,再一次将目光转向了背锅侠曹震!
毕竟此事干系重大,一个不好,今日的回答,或许就将成为今后量刑的标准…
而被气的脸色发白的曹震也并非傻瓜,自然明白这其中的道理,
“草,你们都他娘的看着曹某做甚?吴帅问的是咱大家伙,凭什么...”
话还没说完,却见左手旁一人嘴角微掀,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,曹震当即话锋一转,
“张将军,你素来头脑活泛,堪称足智多谋,想来必有独到的见解,不如先说说你的看法?”
关乎身家性命,张姓将领哪里敢率先回答,当即推脱道,“曹哥贵为侯爵,而末将不过是区区伯爵,自当...”
“行了行了,诸位既然不好明言,那就让本帅来说!”
抬了抬手,吴忧开门见山的说道,“说来说去,诸位无非是担心公然营建慰安营,毫无遮掩的奸淫倭国慰安妇,
日后势必引起那些个酸儒的弹劾,将会面临秋后算账的危险局面罢了!
事关生死荣辱,诸位的顾虑,本帅能够理解,但不知诸位,可知道汉武大帝曾说过的一句话?”
见众人面露疑惑,负手而立的吴忧,掷地有声的说道,“汉武帝曾说过,寇可往,我亦可往!”
“本帅不解,为何同样的一件事,倭寇光天化日之下都能做的,
可轮到咱们,就他娘的必须得偷偷摸摸,像他么做贼一样?
我华夏大好男儿,七尺之躯,要做,就大大方方正大光明的做,何惧之有?”
说到这里,吴忧环视了一圈众人,剑眉高耸,“本帅今日不妨把话撂下,诸位尽管放手去做,
陛下即钦赐本帅圣刀,那么倭国的一切所为,自该由本帅做主,”
“同理,任何后果,本帅一人承担!”
至于某些读书读坏了脑子,或想借此事踩着咱们的脑袋,趁机卖弄仁义之名的酸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