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“你说不会武功是假的罢,其实你武功甚好”
“没错。”
“你……是吴游。”
江酬安给花洒水的动作一顿,挑了挑眉看着床上严阵以待的看着他的女子。张了张嘴否认的话终是没能说出口,嘴边勾起一抹轻笑,答道:“是。”
而后便继续为牡丹花除草,只留得得知这消息的南宫幼宁和沈离渊相对视后的满腹疑惑。江酬安倒是一脸风轻云淡的继续侍弄花草。
南宫幼宁搓了搓自己的头发,良久终于抿了抿嘴唇说道:“我们……不会告诉旁人的,你若是不想说就罢了,我们还是朋友,方才是我太咄咄逼人了,在这给你赔礼,还望你不要怪罪……”女子的声音越来越小,像是在极力掩饰什么情绪。
良久,室内一片安静,只有江酬安为牡丹花修剪枝干的声音,终于,随着最后一根杂冗枝干的落下,江酬安放下了手中的剪刀回身望向二人,终是不是那副轻浮纨绔的模样了,但那个认真又固执的眼神却时刻彰显着他的决心。
江酬安定定的盯着他们,轻声问道:“我能相信你们吗?”
南宫幼宁和沈离渊都看出来了那个眼神中的含义,认真,坚决,期望,还有一万分的信任。
在此刻江酬安是个赌徒,将他所有的筹码都和盘托出,用上天给予的真诚去信任他人,哪怕……就赌一次。
“能。”
“能。”